如果遇到类似的状况,结果只会是十死无生。我身下变得干燥起来,这让我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可定神看了半晌,我肯定水面的确是在下降。
随着水面的下降,我的眼前露出了一片铁钉。它们就那么错落着安放在地上,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言。水还在继续退,一支烟抽完已经退出去好几米。四周的光线逐渐变亮了,就好像从黑夜来到了凌晨。
我抬头看看,四颗巨大的宝石镶嵌在穹顶上,此时正散发着光芒。我所处的位置,也并非什么芦苇荡,而是一处铜墙铁壁的墓室。随着水位继续下降,一条阶梯显露了出来。我尝试着起身,小心翼翼的躲避着脚下的铁钉,朝着阶梯走了过去。
双腿依然很痛,但是咬咬牙,也还能走。
一个人头从水里显露出来,仔细看去,却是一个人高的陶俑。它双目直视前方,手中做紧握兵刃的姿势站在那里。因为长久泡在水下,让陶色已经变得斑驳不堪。
水位越降越低,露出水面的陶俑也越来越多。它们大多都被烧制成了士兵的样子,分成两排站在阶梯左右。
我一瘸一拐的朝着下边走着,看着身边的陶俑,我有一种穿越千军万马去面君的感觉。
经过一只陶俑的时候,一点反光从我眼角闪过。我停下了脚步,朝着身边的陶俑看了过去。在它的脖子上,挂着一根已经褪色的细绳。一个一头镀了烙的东西,从它领口处露了出来。头顶的光线照射到镀烙上,反射着点点的白光。我伸手拉住了那根细绳慢慢往上提着,一支口风琴慢慢从它的领口里被拽了出来。
“咔...”随着我的触碰,陶俑龟裂开来。接着一片片的散落了下去。一个双目圆瞪,梳着两根麻花辫的姑娘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国庆!”我脑子里顿时浮现出国庆这个名字来。将手里的口风琴重新挂回她的脖子,想了想我将那本日记本,慢慢塞进了她上衣的口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