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对着我手里的金蝉说道。金蝉身体一阵颤抖,那双绿豆大的眼珠子朝我看了过来。
“祖银救我!”这一回我算是确定了,刚才喊救命的就是这金蝉。
“想好了没有?是喝掉这滴血认主,还是待会下锅油炸?”阿俏捉住金蝉就要往厨房走。
“祖银,祖银,拦住这老娘们儿。我愿意认主!”金蝉冲我一阵叫唤。
“等等,它愿意认主!”我连忙喊住了阿俏。阿俏捉着金蝉,回头在我指尖划拉一下,然后将带血的手指头送到了金蝉嘴边。金蝉抱着手指一阵吸吮,片刻后我心里又多了一道联系。
“祖银呐,这娘们儿不像好银呐。以后咱俩可得离她远点儿,别不小心被她给霍霍了。”金蝉抱着我的手指吮吸着说。还没说完,头上就挨了阿俏一下。
“你以为你嘀咕啥我不知道是吧?祖银,老家东北那片儿的啊?”阿俏的话让金蝉颤了颤,然后小心翼翼的答了句:“嗯呐!”
“以后这个家里,他是你主人,我是你主母。桃花和小一小二是你的姐妹。”阿俏接着对金蝉说。
“那门外头那个是谁啊?”金蝉扭头看看门外的缇娜小声问道。
“那个跟你没关系,你记住我刚才的话就是了!”阿俏的话让金蝉眼珠子转了转。
“情敌啊?欧了,我懂!那啥,祖母啊,咱们商量个事儿呗?”金蝉蹦到阿俏肩头跟她套起了近乎。
“主母!”阿俏白了它一眼纠正着。
“主母啊,要不我帮你们办三件事儿,然后你们放我走呗?家二牛哥还等着我回去成亲呢。”金蝉话音未落,被阿俏屈指弹飞。
“做梦!进了程家的门,生是程家的人,死是程家的鬼。别想着二牛哥了,你都离开它多久了?没准它早就另觅新欢,儿孙满堂了。好好跟着你家主人,将来让他给你介绍一个健壮的,听话的的虫子。”阿俏走到窗前,将被撞迷糊了的引魂蝶从玻璃上取下来,放到了养魂伞上。
“你刚才不会真想踩死它吧?”我将桃花捧在手心,查看着它身上的伤势。
“不把它逼到绝路,它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认主。蛊跟人是一样的,都有着各自的小九九。以后你接触多了就明白了,不是每只蛊都像桃花这么乖的。”听到阿俏夸它,桃花咯叽一声飞到她的脸颊上跟她贴了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