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什么,只是走进卧室,盘腿坐到了养魂伞上继续养起她的魂魄来。
“嘘,嘘,听说没有?昨儿不知哪儿来的盲流子,喝醉了大半夜被人扒光了扔警察局门口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提了个篮子准备去菜市场买菜。才下楼,就看到后头的冯大妈拉着郑大爷低声说着。
“有这事儿?”郑大爷将手里的菜篮子放下问道。
“我骗你干嘛?腚里还被杵了一根胡萝北!”冯大妈说话的时候,瞥了瞥郑大爷菜篮子里的胡萝北。
“这个,我打算买回家喂兔子的。”郑大爷顺着冯大妈的眼神看过去,随即开口解释起来。
“小程啊,你听说没有啊?昨儿半夜...”一眼看到了我,冯大妈又朝我走了过来。一旁的郑大爷如释重负,提起菜篮子加快脚步朝家走去。
“您可真是万事通,啥事儿都瞒不过您的眼睛。”我回头朝家里看了看,嘴里奉承了她几句。我估摸着这事儿一多半是小阿俏干的。
不过有一说一,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莫名觉得痛快。小阿俏当初说得没错,很多我不方便去做的事情,她可以替我做。
“那是,你大妈我是谁啊?年轻的时候也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不然早去当警察去了。城北超市今儿的土豆比城南便宜一毛,你要买的话趁早。去晚了可就没有了!”冯大妈连全城的菜价都摸了个清楚。不过我寻思一下油钱,还是决定放弃去占这一毛钱的便宜。城南城北来回二十公里,买三五斤土豆能便宜几毛,我一脚油下去多钱?
“谢谢大妈,那我这就过去了啊!您慢点儿走!”我提着菜篮子就朝小区外头走着,跟冯大妈这样的人不能多聊。再聊下去,她能拉着我聊一天。
“去吧去吧,唉真是个好孩子。”冯大妈对我摆摆手说着。
“哥,哥我真没撒谎,你就再留我几天吧!”路过警局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青年使劲拉着警局的大门对警察哀求着。
“回去吧,以后别喝那么多酒。”警察好言相劝着,随后试图掰开他拉着大门的手。
“我真没撒谎哥,就是个女的飘我跟前儿,那家伙拿着酒就灌啊。我绝对没看错,就是飘过来的。哥你再关我几天成不?帮帮忙哥!”青年涕泪横流的说着,就是不松手。
“你再这样我可就告你妨碍公务了啊!”人家警告着他。
“我,我,我去你的!”青年一看这形势,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拳捣在了警察的脸上。
“哈哈哈,这下你们该关我了吧!”得手之后青年得意的笑着,随后被警察给按了进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