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自己是不太相信的。
“大家散伙吧!”
陈温言同时牵起了岛风和圣地亚哥的手,走出了办公室。
看着左右两边一个比一个幼的婚舰,陈温言感觉自己确实很刑。
圣地亚哥还好,自己可以辩解两句,她是轻巡,婚轻巡不会有人擢脊梁骨也不会有宪兵队抓人,但是岛风的话,就有些解释不清了。
总不能说岛风是兔子,婚兔兔不算犯法吧。
三人走到大讲堂后面的林荫小道,陈温言看四下无人,又看了一眼岛风长长的兔耳。准备动手。
岛风反应太快,需要略施小计……
陈温言松开了两个少女的手,对岛风道,
“岛风,你可以摸到我的鼻子吗?”
陈温言挺直腰板。
“当然可以啦,指挥官。”
“我不信。”
“嘛﹏岛风这就摸给你看。”
岛风踮起脚尖,伸直手臂去碰陈温言的鼻子,陈温言露出得逞的笑。
抓。
岛风挺立的兔耳在被陈温言手掌抓住的瞬间瘫软下来,岛风如同被电击一般身体一颤,眼睛向上翻动起来,
“呀啊啊啊……不要,碰耳朵……没……力气了……哈啊……”
岛风彻底瘫软下来,身体下沉,马上就要跪倒在地上。
陈温言赶忙伸手抱住了岛风娇小的身体。
针不戳,很刑,宪兵队看了都说好。
陈温言赶紧放开握着兔耳朵的手。
真没想到岛风的反应这么大。
岛风趴在陈温言的怀里,不停喘着粗气。
陈温言来回轻抚岛风的雪白头发,再也不敢碰到兔兔耳朵。
“指,指挥官,岛风没力气了。”
陈温言托着岛风的腰肢,像是抱小孩子一样将她抱了起来。
“我带你去吧,为了表示歉意。”
“谢谢指挥官。”
“不用谢,岛风。”
我也乐在其中呢。
“人家也要嘛,指挥官(>﹏<)”圣地亚哥扑了上来。
“没地方了,圣地亚哥!”
陈温言抱着岛风快步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