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变化而变化。”
“这样……”他沉思了一下,凑过去看了一下内容,有些地方很熟悉。
“等一下我,打完这个标点就好了,”沈溪溪说,“还好复兴号上有无线,我还想着说给你开个热点去。”
“要是到了没信号的地方,你的热点也不管用啊。”
“啊呀,看我这个笨脑子,好啦,我完成了!”
“是Faust?浮士德的拉丁文写法Faustus有幸福的含义,所以炼金术师和魔术师喜欢用这个做姓氏。你不笨,很聪明的。”
“抱歉,一谈起感兴趣的话题,我就停不下来,很多人觉得我这样子有点卖弄知识的样子。”男人说,“因为实在是很感兴趣。”
“没关系啊,我喜欢接受不同的知识,”小姑娘点点屏幕,“有人免费传授给我知识,我欣喜还来不及,要知道,在过去和现在,是要花钱买知识的。”
“我还以为你的老师会给你布置翻译一些早期浪漫派的作品,浮士德我到现在,有的地方我还看不懂。”
“比如诺瓦利斯的《夜的颂歌》?我看到我的恋人的净化的容貌——她的眼睛里栖息着永恒——我握住她的手,
眼泪流成割不断的闪光的飘带。
千年的韶光坠入远方,像暴风雨一样——我吊住她的脖子,
流下对新生感到喜悦的眼泪。”沈溪溪背了一小段,毫不意外的发现了男人惊讶的神色。
“哎对,黑夜正是他心驰神往的“救星”。是黑夜解救了诗人,当夜之将至之时,黄昏像一把刀子“切断了诞生的纽带、光的锁链”,把白昼与黑夜分开,也把纷乱与宁静、痛苦与欢乐分开。终于,不可测知的夜的世界降临了——黄昏像一段前奏曲唱响了夜的赞歌。”
“你好全能!”
“你的记忆力也很出色。”他们笑着看了对方一眼,叶秋帮她把字典放在包里,“要小心字典的纸,不小心的话,手上会被划出个口子。”
“这不是相处挺好的?”柳盈从别的车厢不经意过来,发现叶秋倒是往旁边躲避了下,完全不是刚才亲密无间的模样,小姑娘脸上还是一副坦然的表情,还问她,“晚上一起吃饭吗?”
“嗯哼嗯哼。学长要是同意的话,我家那位是不会介意的。”
有句老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少女还马上去问了青年:“学长?”
“你别……”别人一说学长,他还感觉没什么,可是到了她嘴里,就仿佛心上被浇了层蜜,黏糊糊的。
“学长同意咯,”沈溪溪自作主张,“阿盈呀,我先睡一会,盯着电脑眼睛疼。”
说完,整个人往叶秋身上一歪,沉沉睡去。
叶秋拿人没办法,只能调了个姿势,让她枕得更舒服点,动作十分小心,生怕她难受。
“这不是完全拿下了么?”柳盈回到座位上嘀咕嘀咕,“叶秋被吃的死死的。”
“哥?”在睡梦中的少女呓语了几句,“我们快到了吗?”
“快了快了,”青年摸摸毛茸茸的发丝,“你快到家啦。”
“嗯,可是……”她吸了吸鼻子,“它不是我熟悉的城市。”
“怎么说?”
“咦?又睡过去了?”
天幕仿佛一个阴郁的孩子,天空刚刚的灰白脸色渐渐沉下来,被沉重的灰黑取代。
“变天了。”他喃喃自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