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她好像……
又被打回了三年前。
在那黑暗中,被逼入绝境。
大脑不能思考,人已经开始陷入窒息。
她无法挪动身体,只好继续缩在角落里。
头放在腿上,深深的埋进去。
喻之初就宛如遇到危险的鸵鸟,想把头藏起来,就会躲过一切伤害。
洛云深从文件中抬起头,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和喻之初赌气,他今天忽然不想回房间中睡觉了。
他害怕喻之初生气,也害怕再次受到她的嫌弃。
他站起身,又坐回了座椅上。
又站起身,又坐回了座椅上……
几经纠结,他还是站起来,打开了书房的大门。
尊严。节操,早就碎了一地了。
他想要去请求喻之初原谅,是他一时头脑发热,冷落了她。
更何况,喻之初怕黑,他应该陪在她的身边的。
“咯吱……”
主卧的门被打开。
扑进眼球的,不是熟睡中的喻之初,也不是喻之初在等待着他的样子。
而是,让他心碎的一幕。
娇小的身体,蜷缩成了一个小球,躲在角落里,不停的发抖。
洛云深打开了房间的灯,明亮的灯光,赶走了全部的黑暗。
“初初!”
他直接跑了过去,将喻之初抱在怀里,“初初,怎么了?”
洛云深轻声询问,生怕伤害到怀中的人。
他感觉到喻之初的睡衣,已经被湿透了。
此刻,洛云深已经自责到想要自杀了。
如果他没有耍脾气,一直陪在喻之初的身边,可能压根就不会让喻之初这样。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底涌上一股红色。
究竟是谁?伤害了他的女人。
“洛洛……”
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喻之初回过神,她木讷的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
是洛云深。
“我在。”
洛云深将喻之初抱得又紧了几分。
“我刚刚……做噩梦了。”
很可怕,很可怕的梦。
“梦中,你死了。”
说到“死”字的时候,喻之初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初初,我在陪着你,刚刚那个是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