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玦沉吟片刻,道:“我所修习的功法不适合你们,既然要去十方阁,那你们就再等等吧。十方阁的武学以海纳百川闻名,到时候去找找看,有没有适合自己修炼的功法,只有寻明武途,方能稳妥长远,事半功倍。”
第二日一早,金瑰更加大方,让人布置了异常丰盛的早餐。
刘子文一出来,便看见鸡蛋包子、煎饼牛肉、清粥小菜等等摆了满满一桌,且分量十足,全都在各自的盘子里堆得冒尖,让他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这是要变天了?大早上的这是想把自己撑死啊!”
清平揉着眼睛出来,待看清楚这一桌的壮观后,也是满眼惊叹,一脸垂涎。
刘子文径直走过去坐下,端过一碗粥来,见金瑰正看着自己,便自觉道:“我只能喝粥是吧,行,我记着呢,其他的我都不配吃你不用再提醒!”
清平闻言,顿时丧了一脸。
金瑰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言不语,淡定自若的坐下来后,便见明玦从屋外推门而入,带着一身的水汽。
刘子文诧异道:“阿玦,你大早上的去哪儿了,怎么衣服还湿了?”
明玦拨了拨额前的湿发,道:“出去练早功,顺便在河里洗了个澡……我天!这一桌是咱们一天的口粮吗?”
金瑰这才施施然开口道:“不,这是各位的早餐,尽情享用吧。”
明玦闻言,拨弄头发的手顿了顿,无语道:“你这架势,倒像是要送人上路!”
“噗!”刘子文喷出一口粥,边擦嘴边咳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挺像的。”
清平咬着碗,神情忧虑:“想想昨天的情况,这事儿也有可能是真的。”
此时新杨伸着懒腰出来,没头没尾的听了两句,一脸莫名道:“你们在说什么,大早上的送谁上路。”
然而并没有人想理他。
刘子文隔着一桌子吃食问金瑰:“刚刚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我是可以吃点别的吗?”
金瑰淡淡道:“我从来没说过你只能喝粥。”
明玦道:“说真的,你这一会让我们吃草,一会让我们吃肉,还真是有点难以消受。”
刘子文赞同道:“不错,你这属于是让我们暴饮暴食,特别伤身。”他一边说,一边往嘴里塞着牛肉。
金瑰挑眉冷笑:“你们可以选择不吃!”
此话一出,不管是已经开口的,还是意图开口的,都统统闭了嘴。
吃过一顿丰盛至极的早餐后,几人准备继续赶路。
临到出发时,刘子文把缰绳甩给新杨,做了几个热身运动。
新杨愣了愣,看着手里的缰绳问道:“你干嘛呢?”
清平也跟着将自己的缰绳塞进新杨手里,解释道:“继续昨天的跑路啊!”
金瑰坐在马上没有回头,但嘴角却牵出一丝笑意,她侧头看向明玦。
明玦察觉到目光,看过去问道:“要打架?”
金瑰轻笑出声,而后又一声轻叱,她胯下的马儿便如离弦之箭飞奔出去:“方才吃得太撑,还是先歇会儿吧!”
明玦打马跟上,喊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我动什么手脚了?昨天晚上那是怎么回事!”
金瑰迎风回喊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放屁!你肯定知道情况,不然你怎么会急着让我耗空内力!”
“别想多了!以后每日太阳落山时,你都记得给你的两个朋友疗伤治愈一下!这是交给你的任务!没别的!”
“太阳落山?这有什么讲究?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不干……”
然而接下来不管明玦如何盘问,金瑰都左顾言它,拒不回答,气得他直翻白眼。
金瑰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