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电视。
没电!
没办法,我只能回到卧室,勉为其难的做会儿作业吧。
打开数学试卷,停留在第一大题第二小题的我脑子开始宕机了。
可能是下午体育课打篮球太过卖力了,我突然觉得有些困,看窗外太阳也快落山了,低下头却发现试卷上的字开始模糊,那就睡一会儿吧。
睁开眼,头晕乎乎的,爸妈应该回来了吧,也不知道来电了没。
用手揉了揉眼睛,手套的质感让我有些不习惯。
手套?
我为什么会戴着一对白手套。
我的短袖为什么会变成了黑色外套?
为什么还有披风?
这是什么造型?
谁给我换的?
cosplay?
我站起身来,却突然发现这不是我的卧室,这房间面积比我家还大,我脚下踩着的红毯一直延伸到门口不会少于五十米。
红毯两边站着几道身影,有高有瘦,看着有点儿像是人。
十多米的天花板上挂着一顶华丽的吊灯,看这做工,啧啧,估计我爸妈省吃俭用十年也不够买的。
支撑着天花板的四根黑色柱子比县博物馆门口的还要粗,宛如巨兽的四肢。
我蒙圈了,这到底是哪?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在做梦吗?
找人问问吧。
我站起身,走下台阶,靠近那几道身影。
借着吊灯倾泄下来的光我看清了他们的装扮,黑色的披风,带着奇怪的面具,有动物的有骷髅的,形态各异。
他们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只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难不成他们都是NPC?
那这是啥?恐怖主题派对,还是密室逃脱?
终于靠近了离我最近的那道身影,他应该和我差不多高,只是他躬着身子低着头,所以我的视线要比他高一些,不过因为兜帽的遮挡,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慢慢伸手,想把他的兜帽掀开,虽然可能有些不礼貌,却也顾不了这么多,一会儿道歉就好。
手刚碰到他的兜帽,他就缓缓抬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的脸,不同于电视里欧美国家白种人的脸,他的脸给人的感觉就很诡异。
我莫名觉得有些恐怖,不过出于礼貌和歉意,我还是对他笑了笑,虽然不知道他眼中我的微笑是什么样的,但我确信一定僵硬,不用想也知道。
他也终于给了我回应。
裂开的嘴角缓缓流出来猩红色的液体,然后沿着下巴滴落在地上,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腥臭味。
“嘀嗒,嘀嗒”
我此刻只听得到这粘稠液体滴落地板的声音,看着地上血红色的不明液体,我毛骨悚然,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血,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解释。
抬起头,他还在对着我笑,那样子让我不寒而栗,我仿佛看到他的牙齿下一秒就咬住我的脖子。
我转过身就想跑,可发软的双腿让我刚跑出两步就跌在台阶上,双膝磕在台阶上,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在此申明,真的是痛的,本人没有被吓哭。
我在想,我不会是挂了吧,也不对呀,我是纯正的中国人,按理说我见到应该是牛头马面呀?
难不成我有西方血统?
我妈那头有些枯黄的卷发不是烫的?
那人靠近,我挣扎着往台阶上爬,他伸出手来拽我的衣服。
恐惧到了极点会转化为愤怒。
我冲他大喊。
“我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战士,我不怕你!”
心中却是,妈妈,救我!
这里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不找爸爸,我的回答是,如果你在我这样的家庭长大你就会知道,我妈虽然智商不如我爸,但武力的巨大差距会让后者的优势荡然无存。
我家的原则是遇到事情我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