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被自己一年级打败后,居然被关在这里。
他们看见霍法后,哈哈大笑起来,
“你.....真的是你!”
“梅林胡子,小贱人,你也有今天么?”
“小杂种,你犯了什么罪?”
“你把邓布利多那个老杂种杀了么?”
......
其中两人,口水四溅,污言秽语不断。
只有中间施密特鲁特罗夫,一言不发,他死死地盯着霍法,直到霍法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才冷冰冰地低语道:“格林德沃先生托我向你问好。”
霍法骇然转过头去。
然而这时,数只黑色的摄魂怪从各个监狱角落飘了出来,往那些囚笼边飘去。
它们伸出腐烂冰冷的手指,淡定地搭在监狱的铁栏杆上,一间间地向前飘去。
在摄魂怪的触碰之下,囚犯的恸哭,嚎叫,大笑,纷纷平息。
施密特也不例外,被摄魂怪触碰的那一刻,他松开了紧握铁栏杆的手指,倒在地上,蜷缩着颤抖筋挛不已。
癫狂,混乱不复出现。
取而代之的只有彻底的虚无。
但这等虚无更让霍法触之心惊。
他就在这漫无边际的虚无和绝望中,行走了足足有一百多米,狱卒推着他走下窄桥,转过无数弯道,最终来到了一扇阴暗的大铁门前。
这道铁门就像是放大版的停尸间抽屉,它被隔在密密麻麻的墙壁上,冰冷,毫无温度。
狱卒打开铁门,解开镣铐。
随即,霍法被推了进去。
砰咚一声。
铁门再度关上。
从始至终,那名两名狱卒都没有和霍法多说一句话。
光线彻底消失,黑暗让霍法伸手不见五指。他只能感受到冰冻地面贴着脸的一些奇特凸起。
他机械地从地面撑着自己,爬了起来。
“该死的生活!”
霍法心里恼火,他骂了一句。
疯狂的命运简直在丧心病狂的玩弄自己。
把自己抛到高处,再重重地摔下来,抛到高处,再重重地摔下来。这次倒好,一摔摔进了阿兹卡班监狱,还被误认成了杀人犯。
他疲惫着,精疲力竭着,背靠着墙壁,气喘吁吁。心想自己何时才能驾驭的了这疯狂的生活。也许自己永远驾驭不了,甚至也许自己都没有机会去驾驭了。
自己已经被关在了阿兹卡班,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自己这辈子就完了......没有父母,没有家人,没有靠山......
想着想着,霍法不禁悲从中来。
他靠在墙上,越想越不是滋味。
世上这么多人,为何唯独自己混得这么惨呢。
一边想,他一边向天空竖起了一根中指,似乎是在无声的抗议。
只是,这抗议还不到一秒,一股巨大的寒冷再度攫取了他的心神。他打了个寒颤,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旁飘落过去,带着一股冰冷至极的腐尸气息。
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霍法知道,那是一只摄魂怪。
想清楚了这一点,他几乎是要破口大骂。
阿兹卡班这么丧心病狂的么,把囚犯和摄魂怪关在同一间房间。这和把一个性侵犯和幼女关在同一间房间有什么区别?
他牙齿格格打颤,极力地后退靠在墙壁上。
足足过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霍法的眼睛终于
习惯了黑暗。
他看见那只高达三米的摄魂怪静静地“看着”自己。它的呼吸就像鼓风机一样,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