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一抖,这样杀意浓重的郦灼华他们都没有见过。
郦灼华拉弓搭箭,每一箭,虽说不能射杀狼,但也足够逼退狼群,狼群也从而转移目标,向她所在的树扑去,树下阎罗凶狠的将靠近的狼踢飞,卷卷也跑过来帮忙。
“阿姐!我阿姐!”郦善舟指着那棵树大叫,自家阿姐的出现,让他特别的安心。
“我看见了,看见了,二少你别激动,当心掉下去。”紫黛说着揪住他的衣服,防止他掉下去,结果看到自家世卿甩过一记眼刀,她小声的问伍仁,“我怎么觉得世卿要收拾我呢?”
“咱俩怕都要被收拾。”伍仁平静的说。
“为什么?”紫黛脱口问出。
“没保护好二少。”伍仁非常有自觉的回答。
紫黛不再开口,有错要改,不能推脱,这是做为随从的基本要求,也确实是他们没有保护好二少。
远处有火光,嘈杂的声音响起。
“在那呢!”
“我听到了狼叫!”
“快!快!快!都跟上!”
随着人越来越多的到来,狼群立刻放弃目标,在头狼的嚎叫之下,四散,逃进山林中,齐家庄的人也不去追,看了眼地上的狼尸体,又看向站在树上,长裙已经刮出一道道口子的郦灼华,一众人一时不知说什么。
“丫头不错嘛,是我齐家人应有样子!”齐老将军赞叹,转过头对着刚从另一颗树上下来的郦善舟吼,“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居然还要你姐来救你!一看平日里就是缺练!”
郦善舟被他一吼,差点没站稳摔坐到地上,齐老将军见状更是来气,正要接着吼人时,郦灼华叫自家弟弟。
“江儿,过来,接着我,我下不来了。”
“啊?”郦善舟边发现惊讶的声音边跑过去接自家阿姐,“那阿姐你是怎么上去的?”
“踩着阎罗蹿上来的。”她回答时,他看了下高度,踩着阎罗也要向上跳才能上去的。
他阿姐真的是着急了。
“阿姐,我接着你,你往下跳吧。”他伸出手,她从树上半分犹豫都没有的跳了下来,落在他的怀中,“阿姐!你手怎么了?”他看到她的手上都是勒出的伤口,拿过她用的弓,上手一拉,“阿姐!这是五石的弓,你平日里最多拉得开三石的!怎么拿了它!”
“当时情急,没想那么多,行了,行了,我又没什么大事。”她安抚着他。
不说还好,一说他跟炸了毛似的,“这怎么叫没什么大事!阿姐的手多金贵!谁带伤药了?”他那紧张的样子,比他被狼群逼上树命悬一线还紧张。
齐老将军看不得他这紧张的样子,“就这么点小伤,有什么可紧张……”
“什么叫小伤!”郦善舟回头怼自家外公,“我阿姐这手是拿笔写字的,是写奏折的!金贵着呢!和你个老头子不一样!”他头回怼外公是为了他阿姐。
“你个小兔崽子!”齐老将军作势要揍人,郦善舟看也不看他,接过青黛递过的水手帕子,给他姐清理伤口,然后上上伤药,小心的将伤口包扎上,整只右手都包扎上了绷带。
“齐老将军。”郦灼华一开口叫人,齐家庄的众人立刻感觉不妙,如此生疏的叫法,是要公事公办的态度,“这件事,还请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会以故意谋害,请衙门来调查。”
“都是自家人,请衙门就太过了,还有故意谋害什么的也太……”齐四爷话里话外的指责她不讲亲情。
“故意把我弟引到深山,明知道山中有狼还丢下他离去!找上门询问故意不说!这不是故意谋害是什么!”郦灼华怒道,“你们自家的孩子不管,就让衙门来管!小小年纪就如此害人!长大了还了得!”敢算计我弟!能轻意放过你们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