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咱们程家商贸还有什么业务往来，比如拿不到的单子，到时候我去！”
程漫只道：“你去问小孙吧，最近他可是非常用功，而且业绩也是在不断上升，估摸着就要成为公司本月的销售冠军，你要是在不抓紧，到时候什么东西都卖不出去，什么客户都找不到，都时候可是很难继续留下你。”
说到这，程漫只感觉头疼，朝着李凡冷冷道：“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
刚刚出去，李凡便看到不少业务员投来目光。
看这些人的目光，似乎是在笑。
李凡倒是不想跟凡夫俗子们计较，他们来到这里上班，仅仅才拿那点工资，活下去都非常的费劲，更别提能够过上有档次的生活，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跟这些人计较，完全没有丁点必要。
李凡走到了小孙面前，询问道：“咱们还有什么客户是难以拿下来的，到时候可以……”
小孙听后，哈哈一笑，朝着李凡上下打量着：“怎么？公司连有什么客户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业务的，这么说起来，这公司可是不养闲人。”
周遭业务员听到这话，脸色也是不好看。
从前的时候，李凡可是孙平身边的大红人，当时候想要动对方，那简直比登天还困难。
而现在孙平已经下去，换成程漫在带领业务部，这下李凡可是再也没有靠山，回头就可以给予对方重创。
然后让对方的业绩慢慢地下滑，第一个淘汰的名单就已经有了人选。
周遭的业务员心底里各有打算，只是想着能更好地得到什么东西，至于付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再者去帮助李凡，那更加是不可能。
小孙倒是叹了口气，随后看着李凡道：“咱们还有一批空调，只不过型号比较老了，想要卖出去可是非常困难，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要，数量也很多，就在仓库里面。”
李凡听后，点点头道：“不就是空调么，这有什么难的，回头就都给卖出去，根本就没有多大的难度。”
说到这，李凡眼神里满是自信。
倒是周围的人听到这话，却是彻底笑掉大牙。
“那批型号已经老掉牙的空调，怎么可能？不会有傻子会要那样的货物吧，要真的有，脑袋肯定是有点毛病……”
一行人纷纷说起来空调的事情，甚至觉得李凡脑袋是彻底坏了，都有点神志不清起来。
要知道真能够将那空调卖出去，那才是本事呢。
但众业务员可是知道：“有钱人不是傻子，不可能什么都买，怎么连那种空调都买，同样的价格，买个好的不行吗？”
李凡没有理会众人，反而在枫林城的高楼大厦当中走着。
刚走出去，李凡便是在找寻着相关的高楼。
越是那种楼层高的，李凡越是喜欢，因为这意味着能够分配不少空调，回头光是提成就能够拿到不少，钱还不是数到手抽筋。
路过一处喷泉，李凡来到帝豪大厦处，看到那百层高的酒店，李凡心底里已经有了打算。
“这家大厦，没准真的可以！”
刚刚走到喷泉处，一个巡逻的保镖就已经发现到了李凡，走过去询问道：“小子，你来到这里干什么，今天宁家已经将这里包了，宁家少爷可是要在这里举办婚礼，你是哪里来的，赶紧滚到哪里去！”
李凡笑了笑，看向保镖道：“来卖空调的。”
卖空调？
保镖鄙夷地看了李凡一眼道：“帝豪大厦里面的空调可都是漂亮城里面进过来的，才不会用你们的空调，赶紧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听到这话，李凡一下子来了精神。
整个帝豪大厦里面的空调，那得卖多少钱，到时候业绩肯定是有了。
李凡赶忙给青龙打去电话：“把帝豪大厦管事的叫过来喷泉处，速度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