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出事了!"我惊呼了起来,急忙翻到屋子里去了。
走的时候我给了张丛君两人一张黄符,让他们躲起来,现在喊他们没应,还有血腥味,除了出事了我想不到别的了。
院子里一片安静,什么也没有,我迅速冲进了堂屋里,一脚将那紧关起来的房门踹开了,血腥味正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
"张丛君!张红!"我大喝,将灯打开,快速扫了一眼房间里,眉头皱了起来。
张丛君夫妻俩并没有死,他们两人蜷缩在床角落里瑟瑟发抖,床上已经被血染红了,那浓郁的血腥味正是这里散发而出的。
我只看到了血迹,没看到其它的东西,而且那两人身上也没看到伤口。
"怎么回事?这些血是从哪里流出来得?"我沉声问道。
我的话两人没有回答,依旧在那里抖动着。
我双手结印,猛地拍了一下,喝道:"给我醒来!"
"哇……"两人清醒了过来,然后哇哇大哭,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般。
"不要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喝道。
"李北兄弟,你走了没多久,有一个东西闯了进来,那东西要杀我们,最后被你的黄符给打伤逃跑了。"张丛君说道,眼睛里满是惊骇。
"是什么东西?"我问。
"天太黑没看清楚,那东西像是一只猴子一样,在地上爬,有爪子,能跳很高……"张丛君比划过,比划了半天他就觉得那是只猴子。
"猴子?"我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会有猴子跑进来伤人,实在是太让人纳闷了。
"张红,你看清楚了吗?"我问,对这个女人我心里一直都是防备着的。
张红哭泣的摇头,"我没有,那东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们又没有开灯,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在它要杀我们的时候,你的黄符发光飞了出去,然后那东西就跑了,这些血都是那东西流出来的。"
我在房间里扫视了几圈,沉声道:"那东西已经打跑了,不用害怕,没事了。"
猴子一样的东西,会闯进屋里来害人,像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没有更多的证据我也不好下结论。
我取了一道黄纸沾了沾床单上的血液,放在鼻前闻了闻,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在那血腥味中还散发着有一股恶臭。
"应该是个邪门的东西,难道是水猴?"我心中琢磨着,想想也觉得不可能是水猴。
水猴在乡村里俗称是水鬼,喜欢躲在水中发出小孩的哭声引人过去,它喜欢吃人的眼睛和指甲,水猴在水中力大无穷,法力无边,但到了岸上就是软脚虾,会瞬间没了力气,所以不应该是水猴才对。
想不到我也懒得去想了,今晚上的邪门事够多了,多这一件也无所谓。
赵四一群人在外面等的焦急,又不知道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又不敢进来看,只能在外面干等着我。
我将大门打开了,沉声道:"不用担心,没事了。赵先生,把老先生带到屋里来吧。"
赵四把张川带到了堂屋里,在堂屋上首位置用两条长凳了门板搭了一个简易的灵床,将张川放到灵床上躺着,在门板下面点了一盏油灯。
做完了这些赵四长松了口气,他的任务终于是完成了,对张丛君说道:"张老板,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请你支付我的报酬。"
张丛君没有含糊,立马拿了两万块给赵四。
本来赵四跟乔文德谈好的是三万块的报酬,结果那时候因为我们两人有些摩擦,所以乔文德就趁机把价格打压到了两万块,害的赵四白白损失了一万块钱,一万块钱对他的那个家庭来说很重要。
我这人心软的时候就特别的仁慈,有些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