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紧张不安起来,笑笑是他和夏夕墨的希望。
接下来,人屠的声音消失,却是传来一声微弱无力的呼声:“爸爸……”
“笑笑!”陈凡完全奔溃了,他撕心裂肺的咆哮。
“爸爸……,爸爸……,笑笑害怕,笑笑好害怕。”
陈凡双拳紧握,心痛如刀割。
呜呜……
电话内头的笑笑哭了起来。
“爸爸,他们往笑笑的脖子上拴着炸弹,笑笑好害怕。”
轰!
陈凡如同被定住一样,呼吸也粗重起来。
“爸爸,笑笑是不是要死了。”
“爸爸,笑笑不想死,笑笑想爸爸妈妈。”
女儿绝望的求助,让陈凡完全失去理智。
“啊……,啊……!”
“啊啊……,笑笑不会死的,爸爸立马来到,笑笑别怕。”
笑笑求救的声音不断的在陈凡心头回荡,算起来笑笑才五岁,本应该是在父母庇佑下快乐的成长,而却被人捆绑着炸弹当做挟持物。
这一刻,陈凡彻底魔化了,身上的杀气早已经压制不住了,整片天都充满了怒意。
他华国第一战神,当世第一狼王殿狼王,女儿却被人欺负成这样……
十秒之后,五辆豪车停在陈凡面前。
车上,钱大江和江苗苗两人神色慌张的下车。
他们犯罪了,犯了大罪。
竟然在眼皮底下让陈凡的女儿被绑架。
“凡哥,属下该死!”
啪啪!
钱大江和江苗苗两人自扇十几个耳光,依旧不觉得够赎罪。
“够了!”
“立马全力以赴十分钟内,到达云峰废旧制粉厂。”
“是!”两人急忙跟着上车。
与此同时,上江市黑白两道,无数个电话被打了进来。
“所有靠近云峰废旧制粉厂的人,立马全力以赴赶过去,控制云峰废旧制粉厂。”
这一则惊动整个上江市各种圈子的消息正是有钱大江和江苗苗发出,备受关注。
接到消息的一瞬间,大街上,豪车,轿车,面包车,货车,摩托车……密密麻麻的朝着云峰制粉厂汇聚过去。
如同百万大军,雄赳赳,气昂昂。
……
陈凡坐上车,轿车带着一串火花,飞驰而过。
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晴空,顿时间阴云密布起来。
呼啦啦!
倾盆大雨疯狂般宣泄下来。
车上的陈凡浑身杀意,他的手中赫然握着一把发出雪亮光芒的钢枪。
撕扯的雷电照射进车窗,陈凡如同一尊死神,冰冷无情。
咔嚓!
子弹上堂的声音。
“笑笑,爸爸来救你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