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赌气的架势,近乎杂乱无章的,只是想要掠夺弥辞口中的呼吸。
亲一下,便又将额头抵在弥辞的额头上,然后恶狠狠又故作冰冷的问,“弥辞,朕再问你一遍,你是真的要将那个什么乔公子给留在府上吗?”
“陛下,你已经不再是陛下了。”
她仰着头,唇瓣上还带着晶莹的水光。
每次弥辞这样子的时候,江琢都觉得自己会发疯,会疯在她的身上。
他以为自己绝对冷静,绝对理智,可是时至今日,他忽然发现事情好像并不是这样子的。
甚至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足够让他变得这么不冷静,不冷静的像个疯子。
秋秋子啊空间里鼓掌:“看见男主这样子,该说不说,我很爽。”
江琢轻呵一声。
他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弥辞的脸上,“我已经不是皇帝,那你为何还要自称臣。”
弥辞看着他的眼睛。
那一瞬间。
昏暗的房间之中,她的背后是光明,这屋子里面被黑暗笼罩住。
那双明亮的,又好像蒙着一层雾的眼睛此刻就那么瞧着自己。
然后她说:“因为臣愿意做陛下一辈子的臣子,在外我是朝堂之上的首辅大人,在内,你永远是我的陛下,我永远,臣服你。”
说完这句话,弥辞很明显感觉江琢的身子一僵。
他攥着弥辞手臂的力气都小了些,刚才那些凶狠的伪装瞬间就有些破防。
连同语气都变得有些委屈起来,“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收留那个乔公子。”
“你就那么在乎这个乔公子?”
“不是我在乎,是我怕......”
“怕什么?恩?陛下,你总要说出来,我才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
她抬手摸了摸江琢的下巴,“陛下,说出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听,我想听你说那些话。”
江琢之前十几年的时光,没有人教他什么是爱。
更没有人教他怎么表达爱。
女皇也是个疯子。
于是,江琢以为自己表达喜欢的方式,就应该
。像刚才那样子粗暴,就应该像之前他在位的时候那样,将弥辞给囚禁起来。
那几个字明明都已经在喉咙中,就快喷涌而出了。
门外却又传来那乔公子的声音,“五殿下,您千万不要怪罪弥大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原本就有些说不出口的话,现在更说不出口了。
如鲠在喉的感觉让江琢更不爽了。
连带着弥辞也开始有些不爽。
甚至秋秋都气的鸟叫一声:“这绿茶有的时候是真的有点烦,没点眼力见,我还没看男主为爱表白呢,给我来这里破坏什么气氛,滚啊!!!”
弥辞借着这个机会,轻叹一口气。
哀叹声百转千回。
连同她的眼神一起,带着受伤的神色。
弥辞说:“陛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无非就是怕我移情别恋,你太不相信我了,臣若真的是那样的人,一开始就大可不必和你在一起,我对你发过誓不会纳妾,只有你一个人,就一定不会纳妾,你为什么不相信呢?”cascoo.net
“我以为,臣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其心可表,我以为陛下能看见能感受得到,现在看,好像也只是臣的一厢情愿,陛下放心,我不会对乔公子怎么样的,要是你不喜欢,我这两天会给他寻一下附近有没有什么活可以让他去做,然后搬出去,你我毕竟已经快要成亲,若是我做的太过分,说不准他会在背后说你是妒夫之类的话,我不会让别人这么说陛下的。”
弥辞的话让江琢震住。
那种卑劣的情绪再一次涌了上来。
他的心脏爬满了懊恼两个字,弥辞受伤的表情彻底刺痛了江琢的内心。
于是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