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瞧见外面的情形。
寒雪走到叶流芳身边,说了几句,然后就在他旁边坐下。叶流芳听着,眉头一紧,急忙低声问道:“是侯爷身子有什么不适?”一时说得急了,轻轻咳了起来。
寒雪忙去抚他的后背,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既没有说明,明日应该仍旧会过来。到时便知道了。”白皙的手不住地抚着他,希望他能舒服一些。
看着他这样,寒雪忍不住多说一句:“你也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天马上就要更冷了,侯爷身边是不会缺了人照顾的。”
叶流芳止住她的手,轻声回应:“你忘了,侯爷的腿也是有旧疾的。可不要再这么说了。”寒雪听了,点点头,默默挽起他的胳膊,静静靠着他。
不过两盏茶的功夫,门外就传来银铃的声响,且越来越近。透过门缝,阿行看到白落行回来了,可身边还有一个男人,竟是晋元习。
临近门口,晋元习停了下来,收起替她挡阳的伞,轻声说道:“今日多谢你了,过两日了可得在麻烦你。”
“行,到时候只管来找我。”白落行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他的手,顺势接过伞,“毕竟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
“不管怎样,还是多谢你。”晋元习笑得含蓄,透出几分儒雅的意味。他转身离开,白落行望着他走远了才慢慢往回走,手上套着铃铛的手镯晃晃悠悠,叮叮当当响着。
阿行见状,随即从廊庑下走出,站在离药罐子不远的地方。
门自阿行进来之后就是虚掩着的,白落行伸手一推,门自己就吱呀着开了。一进去就看见了站在院中的阿行,白落行心中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