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旁的炼狱仁寿郎愣愣的看着两人走出庭院,他握着自己手里的骨刀。
又看了眼他放在屋台下,上次去锻刀村托人打造的一把崭新的日轮刀。
他有些担忧的挠了挠脑袋。
“…奇怪…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竹原少年了。”炼狱仁寿郎皱着眉头,那把崭新的日轮刀是他原本想要送给竹原少年的生日礼物。
刀身上,还铭刻着他写的一段话。
毕竟,那孩子是他一手带进鬼杀队的。
“…是在哪出任务么?”
但因为鬼杀队成员身份的原因,以前他们也会数月才得以有空见一面。
按以前的时间来说,距离上次相见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完全用不着担心。
只是这段日子里,炼狱仁寿郎心底却总有莫名的担忧。
炼狱仁寿郎停下了手中的练习动作,他抬起头,看向了明朗的天空。
碧蓝的天空上飘荡着白云,倒映在炼狱仁寿郎赤焰色平静的瞳孔里。
“炼狱!干什么呢!头一次见你偷懒啊!”风间成弥挑衅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炼狱仁寿郎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
“喔!来了!”
虽然表面上立马恢复了往日的精神,但他心底仍然有着担忧。
竹原少年…一定…要没事啊!
……
……
灯火通明的房间中。
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整个由无数日式房间组成,复杂交错的空间。
即使外面是清晨,但空间内也像夜晚一般亮着浊黄色的灯光。
无惨在这段时间里,替鸣女的这个血鬼术产生的空间起了一个名字。
“无限城”
此刻,无惨站在被他用肉鞭捆绑吊在空中的竹原面前,猩红的眸子没有感情的盯着竹原。
“又失败了。”他声音阴冷无比,又满是无所谓,像是踩死了一只无关的蝼蚁。
无惨不屑的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
竹原眼神恍惚,他的嘴被肉线缝住,胸口赫然已经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虽然胸口有这么大的一个洞,竹原却没有任何要死去的迹象。
血洞的中间,漂浮着一团血液。
——那是无惨的血液。
竹原垂着脑袋,无惨正在试图通过不触碰竹原体内属于“上泉奈”的血液来融合进他的血液。
这听起来十分荒谬,做起来也是,所以无惨一直没有成功,他却仍然在不断的尝试。
因为这样会让竹原表现的十分痛苦。
或许…面前的这个男人只是以折磨自己为乐罢了。
竹原心中不断这么想着。
自从来到这里,他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这里没有白天黑夜的区分,只有那令人厌烦的琵琶声不断响起。
每次有琵琶的声音,就代表着外界某个人被传送过来,成为了无惨的口粮。
心理上的折磨,天天看着无惨在他面前食人,身体更是每天忍受着千刀万剐的痛楚。
但他在无惨的控制下,就是死不掉。
他再一次的,快崩溃了。
已经干涸的汗水早就不再滴落,眼神视野发黑又恍惚。
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竹原回想起来,他似乎很久以前也曾这样思考过。
是…加入鬼杀队之前么…
对了,鬼杀队,我是鬼杀队的成员…
脑海里,最后的一抹印象,是宛若赤焰般闪耀的……
…炼狱仁寿郎。
印象的火海中,自己绝望的躺在房间里。
旁边就是肆虐的恶鬼。
意识已经模糊,只记得几道白光。
“少年!听得见吗!少年!”
“不要放弃!”
“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