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嘿嘿一笑,倒没有立马过去找刘光齐,而是先来到了自己的儿子的病床边,旁边是阎解旷半躺在凳子上睡觉。
阎解成这时候当然也是在睡觉,阎埠贵直接将两个儿子叫醒,然后就问道阎解成:“你什么时候能出院啊?你这个败家玩意。”
阎解成这时候有起床气,这不过这人是阎埠贵,他的老爹,这就让他没办法发脾气了,只能揉了揉眼睛说道:“我脸色都还在痛,估计没有这么快,医生都说要先等消肿,那有这么快好起来。”
“那你知道是谁打的你不?”阎埠贵问道。
阎解成摇摇头:“我人直接就被衣服套住了,看不到是谁敢的,买的烟酒也被抢走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骂道:“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阎解成这下没有敢说话了,这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是猥琐一点,免得等会阎埠贵气不过,非要弄他两下,那可就麻烦了。
“爹,我饿了。”阎解旷在一边弱弱的说道。
昨天中午他们就没有吃饭,还是后来晚上的时候三大妈来送了一点吃的,现在又是一个晚上过去了,那是当然的饿了。
阎埠贵也是没有吃早饭的,所以就给了一块钱给阎解旷,让他去食堂买的点吃的。
现在阎解成在医院待一天,阎埠贵就要出一次血,他是真不想让阎解成住院啊,可是看着阎解成脸色的伤,他也没有办法啊,这不治那也是说不过去的。
阎埠贵坐在凳子上,他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几天他家这么的倒霉啊?先是阎解成被打,然后就是自家被偷了,他都怀疑这是不是同一批人做的。
当然了,阎埠贵其实还是怀疑棒梗,因为这院子确实除了棒梗,那也没啥其他人干的出来这种事情,何况他也问了,街坊邻居都说没有看到陌生人进院子,那你说这事奇怪不?
可惜现在他也没有证据,没有办法找到人,刘海中和易中海也和他作对,哪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棒梗赔钱呢?
现在阎埠贵也不准备去想这个问题了,他得先报复了易中海和刘海中才行,不然的话他没办法再去找棒梗赔钱的。
这时候阎埠贵看了眼刘光齐,只不过他还没有起床,真是个可怜人啊!
三大妈已经把许大茂和刘光齐他们的事情和他说了,他只能说确实是精彩,没想到居然这种事情真发生在他的身边。
很快阎解旷就买好了早餐回来,三人吃完垫了一下肚子,感觉人都更加有力了。
这时候刘光齐也醒了,他现在吃饭是自己去食堂买的,他的伤也差不多恢复了,毕竟他也在医院这么多天了。
上次许大茂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基本是他压着许大茂打的,不然的话可就要在多躺几天了。
阎埠贵看着刘光齐要去吃早餐,他是赶忙跟了上去,“刘光齐,刘光齐等等。”
刘光齐回过头,见是阎埠贵他很疑惑,“怎么了?阎埠贵你叫我做什么?”
阎埠贵组织好了语言,然后就说道:“我有个大事,天大的事情要和你说。”
刘光齐听阎埠贵这么一说,立马就来兴趣了,于是他问道:“什么事情?”
阎埠贵也没有钓人家的胃口,立马就说:“昨天的时候,我听见了刘海中他要打现在你们住的屋子的主意,他说那本来就是他的,所以他必须要住进去,估计等你回去的时候,他可能都搬进去了。”
“什么?”
“刘海中他怎么敢的?”
刘光齐怒了啊,他没想到这个老不死的居然还在打房子的主意,那他这不是想吃天鹅肉吗?这房子可是吴春凤买来他们住的。
现在虽然说吴春凤已经和许大茂狗在一起了,那她肯定是要去许大茂家住的,这样那个房子不也是他住吗?
以他对吴春凤的了解,是不会让他搬走的,那个房子也是肯定会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