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这个郭二是什么人你知道不?”
许大茂摇摇头:“我不认识他。”
李副厂长笑了笑:“郭二是郭大撇子的儿子,这郭大撇子最近有些猖狂了。”
许大茂思索着李副厂长这句话,然后恍然大悟的说道:“郭大撇子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李副厂长他这是随意诬陷工人同志。”
李副厂长看着许大茂还是上道,也就直接说道:“我喜欢忠于我的人,许大茂,想收拾这个郭二和郭大撇子吗?”
许大茂也明白了李副厂长的意思,这是让他上同一条船,这他可是求之不得。
许大茂自然连声说道:“想,当然想,李厂长,只要你一句话,我许大茂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副厂长和郭大撇子本就不是一条船的,这下利用许大茂来弄郭大撇子,这可是两全其美。
许大茂这人李副厂长知道,人虽然打架不行,但是够阴够狠够坏,这就可以了,干坏事就得这种人。
随后两人就在办公室商量起来,等许大茂从办公室出来,已经是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许大茂来到了食堂后厨,看到傻柱正在切菜,他直接走了过去,嚣张的说道:“傻柱,我告诉你,哥们现在是保卫科科长了,你最好对我客气点。”
“许大茂,你是粪水喝多了?大早上别来这里放屁,小心我揍你。”傻柱不耐烦的说道。
许大茂这时候也不和傻柱计较,现在他要赶紧去保卫科报到,然后收几个小弟,这下他许大茂可就能收拾傻柱了。
许大茂走后,马华疑惑的问道:“师傅,这许大茂说的真的假的?”
傻柱笑道:“这许大茂你还不知道啊?他哪句话说的是真的?这种人就是犯贱,收拾一下就老实了。”
下午,郭二和郭大撇子还在车间办公室休息着,就被人抓了起来。
郭二还不知道情况,嚣张的说道:“你们干什么?不知道这是车间办公室?”
郭大撇子也说道:“我是车间主任,你们把我给放开。”
许大茂听见两人的叫嚣后,他有点疑惑,这些人被抓了都还敢这么嚣张吗?
“先把他们给我打一顿,对了别打脸。”许大茂对着手下们说,他走了出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等了一会没听见两人的骂声了,许大茂才走了进去。
郭大撇子昨天受得伤,还没怎么好,结果今天又被一顿打,这让他很难受,看到许大茂进来后,他便问道。
“许大茂?是不是王酒枝叫你们来打我的。”
许大茂一听又给了郭大撇子一下,他生气的说道:“什么东西王酒枝,我告诉你,现在我许大茂是保卫科科长,你们两个被人举报了,赶紧跟我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