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面糊给喝干净,这时候他才觉得身体恢复了不少。
于瑶看着王酒枝恢复不少了,便好奇的问道:“你和别人打架了吗?我带你去诊所,医生说全是皮外伤,然后给你输了好大一瓶药。”
“之后又涂了什么药酒,就说可以让我把你带走了,结果你又还没有醒,我就只能带着你来我家了,还好今天我父母不在家。”
王酒枝一听,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一个女孩把自己带到她家,确实有些不容易的。
不过看着于瑶有些娇弱的身躯,王酒枝就不解的问道:“你是怎么把我抗回来的?你有这么大的力气呀?”
于瑶有些得意的回答道:“我当然拉不动你,我借了别人的地板车,把你给拉回来的。”
“把碗给我吧,你先休息一下。”
于瑶拿着空碗就出去了,留王酒枝一个人在房间。
王酒枝活动了一下,除了有些酸痛就没有其他的事了,他慢慢试着起床。
直到他站起来后,也没其他的事情,他的力气在慢慢恢复。
“郭大撇子,等明天我再收拾你。”王酒枝想到了罪魁祸首,咬牙切齿的说道。
把外套和鞋穿好,王酒枝也就走出了房间,出来就是堂屋,格局和他家里差不多,是两室的。
不过她在堂屋里发现有三个椅子拼在一起的,上面还有毛毯,这让他有些怀疑是不是于瑶睡在这里的。
刚好于瑶洗好了碗,从院里进来了。
王酒枝就指着三个椅子问道:“刚才你睡在这里的?”
于瑶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房间在那边,我怕你待会醒了不知道是哪里,所以我就在这外面躺着,这样你要是醒了我就知道了。”
王酒枝有些沉默,这姑娘有些那什么。
“那谢谢你,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王酒枝从包里把他的钱摸了出来,他包里有三十多块钱,其他的放在家里的。
于是王酒枝把钱递给了于瑶,“医疗费,还有照顾费。”
于瑶一看这么多钱,急忙道:“没有这么多,在医院只花了七块钱,给我七块钱就好了。”
王酒枝拉过于瑶的手,然后把钱塞在了她的手中,说道:“没事,要是你不救我,说不定我都活不下来,这可是救命之恩。”
“那我就回去了,不打扰你了。”
于瑶看着要走的王酒枝,赶忙说道:“现在太晚了,要不这里住一晚上再回去?”
王酒枝摇摇头拒绝道:“没事,我一个男人不怕走夜路,你早点休息吧。”
王酒枝不等于瑶再说话,走了出去,来到了院子里,他这才发现天确实很晚了。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王酒枝不知道时间,自然也算不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