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在电梯口忙活的时候,杨言可不敢让落落一个人先进去电梯里,尽管他们用泡沫箱子堵着电梯的门,几乎可以确保电梯的门在感应的作用下不会关合上去。
可是凡事都有一个意外,要是电梯关了,落落一个人被电梯带着上去,那可就危险了!
谁知道电梯门会在哪一层打开?
回到家里,杨言正忙着那裁纸刀来划开泡沫箱子上面粘着的胶布,夏瑜终于忍不住了,她抱着落落,都要走过来,气鼓鼓地问道:“你过年时候,就已经见过我爸妈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听着她的话,杨言不由地手一抖,裁纸刀划在了泡沫箱子的泡沫上,洒落了几颗白色的泡沫碎粒。
夏瑜怎么知道了?
当然,关于这个问题,杨言不用问,他也大概有了答案。
夏瑜昨天回了一趟家,肯定是她家人说的,或者,是无意间说漏了嘴。
“不是我不想跟你说,而是你爸不让说。”杨言只好跟夏瑜坦诚地说道。
“你们什么时候见的面?”夏瑜从母亲那里得到的情报不多,只能问杨言。
杨言这回也不隐瞒了,直接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说了出来。
“你们!”夏瑜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刚刚开车回家,你就被我爸接走了?”
这就意味着,自己的行踪都被父亲掌握了啊!
不管是过年前自己去杨言家拜访,还是初二自己借口回羊城,结果是去杨言家里,然后还在杨言家里呆了几天……
这些行踪,全部都被老夏同志看在眼里啊!
他还演得那么像,居然这几个月以来,半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出来!
看到杨言点了点头,夏瑜贝齿轻咬,脸色涨红,她羞臊得都想要在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了。
“那我爸跟你谈了什么?让你离开我吗?”夏瑜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脱口便问道。
这问题问得就很没有水平,夏瑜很快也想明白了,老夏同志要是要求杨言和自己分手,那这几个月杨言怎么可能还跟以前一样,和自己继续安然无恙地呆在一个房子里?
“没有,您父亲给了我一个机会……”杨言苦笑着,跟夏瑜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既然夏瑜都知道了,杨言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他不喜欢撒谎,这几个月过得都不知道有多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