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站在一阴暗的巷道里一动不动。
皇宫方向,一排车队正缓缓行驶而来。
在车队的两边,孙沛菡骑着战马,和数十个禁卫簇拥着。
刚刚赶到城西门口,两列城防军就从城墙上冲了下来。
一尖锐的女声道:“何人!”
四皇女从一马车里钻了出来,冷冷道:“我!周莲落!”
孙沛菡见状,忙招呼着众禁卫迎向城防军,将她们拉到大道一边。
众禁卫将城防军围在中间。
孙沛菡笑嘻嘻地将腰间吊着的钱袋子解了下来,一小半让身边一个禁卫分发给其他城防军,一大半塞给为首之人,道:“四皇女奉命离开,之前的事情,你也听到了。现在她在气头上,你们就少惹她了。”
“我这做人也难啊!”
“太女跟我说了,让我把她送出去。”
“这要是你们惹怒了她,她又不走了,到时候我怎么回去交差?”
在孙沛菡和众城防军说话的时候,蒙青带着众人飞快地抬着木箱子冲出来,融入车队当中。
四皇女见状,抬了抬手。
众马车顿时混乱起来。
四皇女厉声道:“烦不烦?好了没有?开不开门?”
孙沛菡看了一眼车队,没有看出异样,这才又对为首之人朝四皇女努了努嘴道:“不管怎么说,都是皇女。她再受贬,也不是我们这些做臣子能够比的。”
为首之人点了点头,示意身后众城防军打开城门。
四皇女这才重新钻回车厢。
为首之人看着车队从身边经过,突然嘶了一声,低声问身边的人道:“你们一直在看车队没有?我怎么感觉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了?”
孙沛菡搂着她的肩膀笑道:“说什么傻话呢?难道还有阴兵阴将出现不成?”
指了指四周的灯笼,孙沛菡道:“这到处灯火通明的,真有事情,大家一眼就能看到。”
顿了顿,孙沛菡又道:“再说了,好歹是四皇女,还能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不成?她现在和太女关系怎么样,你不清楚?好不容易出皇宫,她怎么敢闹事?万一惹怒太女,没她好果子吃。”
为首之人看了一眼孙沛菡,吐了口气道:“也对!”
目送着车队缓缓离开,为首之人对孙沛菡道:“要不还是检查一下?最近未来君后被劫,不知所踪,全城戒严。我这放出去,万一——”
孙沛菡翻了个白眼道:“那你去吧,我懒得说你!四皇女正在气头上呢,人都走了,你追上去,信不信她拿剑捅你?她反叛都不能怎样,真把你捅了,能怎么样?”
“再说,四皇女早已经没多少人了,她拿头劫走方瑞?”
拍了拍为首之人的肩膀,孙沛菡骑上马,一边走一边道:“别疑神疑鬼了!老刘,我们什么关系?想当初,你可是我手下。虽然我调任了,可你还是我姐妹。我骗谁都不能骗你不是?你要检查就去吧,我可是要回皇宫赴命了!你要是惹了四皇女,出了事,可别找我哈!”
说着,两腿一夹马肚,带着众禁卫朝着皇宫飞奔。
为首之人看着四皇女的车队消失在城外,又回头看了一眼消失在黑夜里的孙沛菡,砸吧了下嘴,还是朝众人招了招手道:“关城门,好好守住,别打瞌睡!若是让劫走未来君后的贼子从我们西门逃出,都提着脑袋去见太女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