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故意折磨自己。
温即月自看见盛清昙时,脸色就阴沉了下来,双眸中难掩愤怒和冷色。
盛晚的母亲竟然是盛清昙!
那个给了奚拂一整个灰暗童年的盛清昙。
不过他毕竟是影帝,奚拂没挑破他也就没让人看出端倪,而是一直沉默着,只偶尔眸色担忧地看向奚拂。
他知道奚拂并不在意盛清昙,可即便是再不在意,都无法否认她是奚拂的母亲,也是当初带给奚拂那么多痛苦的人。
可如今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对待她另一个女儿时,却是生怕对方受到半点伤害。
这样的对比之下,奚拂不可能不介怀。
只是,奚拂似乎已经知道了盛清昙和盛晚之间的关系,甚至连连夙都是知情者。
奚拂的话音落下,温即月就听见那位连.知情者.夙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听说盛阿姨是为了盛晚的生日特意来的澜江,还真是位好母亲啊!”
这话,语气是清清淡淡的,旁人听来只会觉得是称赞,但对于知道事实真相的人,谁都知道这是明晃晃的嘲讽。
盛清昙自然听出了话语中的讽刺,脸色一僵,却又发作不得,甚至还得陪笑地道:“我也只是正好有事来澜江一趟,恰逢晚晚生日,就正好过来看看。”
生日?!
听着这两个字从盛清昙口中而出,连夙眼眸有一瞬的如淬冰雪,阴鸷地令人生寒。
能时刻记得盛晚的生日,当初却在奚小拂生日当天,送给她那样一份难忘的生日礼物,让她知道自己连出生都是一场算计,从始至终,就是报复的工具人,没有任何其他其他的意义。
“盛阿姨还是太谦虚了,毕竟也不是所有母亲都记得孩子的生日,就算是记得生日,也未必能做到如您这般。”连夙轻笑了声,却没有半点笑意抵达眼底。
盛清昙自然听明白了连夙句句都是讽刺的话,脸上一贯的优雅从容几乎都没能保持住,脸色有一瞬是从未有过的难看。
偏偏盛晚还在这里,她什么都不能说,不仅不能说,还得对奚拂和连夙等人客客气气的。
温即月偏头意味不明地看了连夙一眼,他没说话,不过还是能看出大抵还是挺满意的。
他自然知道连夙平素并不是话多之人,现在看似言笑晏晏实则话中有话句句带刺分明就是在为奚拂出头。
虽说他从不觉得连夙是多简单的一个人,但连夙对奚拂是真的没话说,对她的回护与在意他这个当哥哥也都是看在眼里。
看来,也是应该准备嫁妆了啊!
奚拂轻啧了一声,她一直知道连夙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善茬,现在看来,不是善茬都是夸奖了,这得是带毒的茬渣子吧!
不过她还挺喜欢的。
喜欢到即便是这种时候,奚拂连嘴角都忍不住勾了勾。
这顿饭,大概是盛清昙活了大半辈子中,吃过的最憋屈生怒的一顿。
奚拂等人是没有挑明身份,可说的话句句都是嘲,字字都是讽,偏生她还要隐忍着不能发作,甚至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笑着回话。
对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盛清昙来说,简直是备受煎熬。
奚拂倒是难得一见的胃口好,甚至慢悠悠地吃了两小碗饭。
毕竟她挺乐意见到盛清昙这种煎熬愤怒却必须要忍着的表情,而且,她还期待假以时日,盛清昙知道自己努力拼搏了这么多年的事业最终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时候的表情。
尤其,这个他人,还是她。
想到这里,奚拂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盛清昙,眸色是一片妖魅的薄凉。
她奚拂可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些年没动盛清昙,不过是因为以前盛清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