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有心了。”刘彦除了这个还能说什么?他正了正脸色,不得不再次问:“真不要军械或粮秣?”
拓跋孤和许谦都是猛摇头,后面拓跋孤补了一句:“要真的能会师幽州,再互通有无不迟。”
带着深深的迷惑,刘彦又招待了两人不短的时间,后面还特地将张祚和谢艾一同请来大大地饮宴了一番,直至深夜才算是让众人醉醺醺地离去。
宴会之中,张祚和谢艾算是明白人,只约定谒见,没有当着拓跋孤和许谦在场的时候谈什么。
拓跋秀是宴会结束了才过来,到来的第一句话就说:“甭管他们说了什么,尤其是那个叫许谦的话,您一个字都别信。”
刘彦一把搂住拓跋秀,“呵呵”笑着说:“都不知道他们讲了什么你就这样说。”
“无外乎就是一些什么姻亲啊,什么兄弟啊,什么和什么的。”拓跋秀搀扶着有些醉意的刘彦到榻边,服侍着刘彦脱掉一身繁杂的衣服半躺而下:“妾身不懂什么大道理,可知道国与国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情,无非就是各其所需。不管是什么国,不能平白无故占咱们的便宜。越是外人来甜言蜜语,甚至是巧言令色,肯定就越是包藏祸心!”
刘彦有些愣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