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安抚众人,一边暗暗派了衙役去靖越王府通风报信去了。
“一个个都吃饱了撑的。”就在赵大人想要暗搓搓冷处理的时候,张庆越高调带着一群小将出现在京兆府外面,他骑在马上,一系戎装,眼睛斜睨嫌弃地看着下方的人,“此处哪是你们喧哗之地。林老夫人是否受苦,王妃是否忤逆,和你们有关?林家人又不是死绝了,他们一个人也没有冒出来,你们一个个跳出来算什么玩意。林家是你们的爹,还是你们的娘,淡吃萝卜闲操心,全都散了。”
都捕司里的人,都是京城里纨绔之弟,平日里仗着家世,端着维护京城秩序的借口,没少干欺负人的举动,说白了,这群二世主就是官匪。
随着张庆越一声令下,这群二世主立刻拿着鸡毛当令箭,直接上手赶人。
常言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讲不清,至于百姓,本来和林家就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之所以跟着学子意气闹事,无非是凑热闹和害怕自家子女学坏而已。
都捕司的二世主刚动手,百姓们为了自保,立刻作鸟兽散去。
大功告成,张庆越得意洋洋!他品行不对,却是个讲义气的人。
靖越王夫妇在平阳城对他照顾颇多,京城是他的地盘,他会竭尽全力护着他们一些。
张庆越派去的人,将口信送到靖越王府的时候,赵景云和林清浅、林景行正在后花园之中赏花。
后院子足有二亩地的梅花,人还没有进院子,就能闻到梅花的清香。
管家吩咐人用油纸布封了棉花挂在亭子三面,正面挂在珠帘,亭子里放了四个火盆,即使在外面,林清浅也不觉得冷。
赵景云一边喝茶,偶尔也会为林清浅剥几个坚果。
“把梅花采些下来酿酒或者煮茶如何?”林清浅笑眯眯地问。
花儿虽然好看,不过她更喜欢实用。
“梅花也能酿酒?”林景行吃惊地问。
“能,我加上一些药材,做成药酒。”林清浅笑嘻嘻地回答。
赵景云笑眯眯看着她,趁机挑唆,“他不信,酿好的酒没有他的份。”
林景行......
林清浅轻笑,没有回答。夫妻二人对视而笑,落在林景行眼中,他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于是,他眼巴巴看着林清浅再三叮嘱,“妹妹,你不能有了夫君忘记兄弟。”
“好。”那么大一个人,像个孩子似的撒娇有些辣眼睛,林清浅回他一个字。
也不知她这个好是代表答应他,还是敷衍他。林景行只当好妹妹是答应了,他得意冲着赵景云咧嘴笑。
赵景云回他一个冷笑,林清浅暗暗摇头,两个幼稚鬼。
“张庆越带人轰走了闹事的学子。”管家过来一板一眼禀报,“他派了人进府来通报一声,被小的打发走了。”
赵景云淡淡哼了一声。
管家低垂眼帘,“林家不会善罢甘休,只怕宫中会出面。”
“送份礼物去张家给张庆越。”赵景云神色很淡。
林清浅笑眯眯评价,“那小子看着不着调,人品还算不错。礼物送重些!”
林景行苦笑看着她调皮,“张家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们送重礼过去,不是将张庆越架在火上烤吗?”
林清浅脸上笑容没变,“哥哥是想说我恩将仇报?”
林京城摇头,他才不是指责林清浅了,妹妹是亲的,张庆越充其量只算是看的顺眼些,孰轻孰重,他分得很清楚。
他只是在提醒清浅而已。
“皇上多疑,大张旗鼓送重礼过去,他反倒不会迁怒于那小子。”赵景云好心解释。
林景行聪明不假,但他身边一直没有长辈教导,官场上的一套,他并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