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气,大家都是好邻居,别为了一点儿小事伤了和气,有辱斯文。”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一个读书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当和事老。
“酸秀才,没你的事,滚一边去。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大胡子逮人就喷。
酸秀才......
“我说酸秀才,吴老狗不是好人,你吃了他多少次亏,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楼上唱戏的调侃。
酸秀才......
“你是铁匠师傅?”文心上前询问,打破了几方剑拔弩张的气氛。
“你们想打什么?”大胡子瞪圆双眼看着文心大声问。
“姑娘,打东西千万别找他。这人不但脾气差,手艺也不咋地,别耽搁了你们。”楼上有人火上浇油。
“天杀的严老坏,老子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就不姓吴。”大胡子气得浑身打颤,冲到严家门口对着大门狠狠地踢了两脚。
楼上的人在笑。
林清浅暗暗摇头,这两方还真有意思。完美的演绎了什么叫自己在笑,对方在跳。
“大叔,我们上门想打些小物件,能否找个地方详谈?”林清浅上前开口。
“你就是那个姓林土财主家的闺女?”大胡子认真打量了一眼林清浅。
林清浅......
她要不要感谢对方没有在定语之中加上一个“傻”字。
大胡子一开口,她总算明白大胡子为什么和人结仇了。就这种情商,别说楼上唱戏人想打人,就是她的手也发痒。
“土财主算不上,家里有两个病人,需要静养,不能吸入粉尘,所有银子全都用在房子上了。”林清浅轻笑。
“没钱?”大胡子狐疑地看着她。
林清浅点头,“虽然谈不上吃糠咽菜,不过家中伙食也只比普通村民好上那么一点儿。”
“打什么?”
“小零件。”
两个人一问一答,好似衙役查户口。
“进去。”大胡子指着青瓦房说。
虽然院子就在村口,但林清浅严重怀疑,将铁匠铺开在村子里,平常大胡子是否还有客户。
“我要的都是这些小物件,大叔看看,能不能打。”进门以后,林清浅将带来的图纸递给了铁匠。
据说,大胡子不仅是铁匠,而且也是个银匠。
大胡子接过图纸认真看了一会儿,又仔细问了小物件的用途后,才开出价格。
“铁板好说,五两银子足够。这玩意得二十两银子。”他指着打蛋器报价。
“怎么这么贵?”文心吃惊地问,怀疑他在讹钱。
“这一套都贵,你们要的是银器,光是材料,就得花费不少。”大胡子脾气真心不算好,文心只是问了一句,他立刻不高兴,“嫌贵不想打,门在那儿开着。”
文心被他气得脸色铁青。
“两天内我要。”林清浅倒是干脆。
大胡子哼了一声。
林清浅吩咐文心将定钱放在桌子上,大胡子眼睛望天也不说话。
林清浅不和他计较,笑笑离开了。大胡子没有拒绝,就是答应了。
果然,两天后,常沐去村口取回了所有定制的模具和餐具。
与此同时,木匠和石匠合作,也做出了一套工具出来。当天晚上,林清浅就亲自带着安正他们榨了第一缸豆油。
“以后,家中炒菜就用这种素油。”林清浅吩咐。
平妈妈几个欢喜的答应了。
所有材料准备好后,城中铺子也准备停当。林清浅又和家人一起做了几样糕点。
她不贪心,好东西不能一下全上。
曲奇饼干、咸味饼干、葱油饼干、蛋奶小薄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