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俱全,以这个世界的仵作验尸水平是无能为力了。
而在苍梧派下榻的旅店也发生了命案,马纯带来的那些门派中人被某个势力或个人血洗了,一个活口也无。并且事发深夜,旅店的其他人却完全没有听到动静,说明屠杀是在无声中进行的。
还有一件事不得不提:马纯的兵器,留在旅店的神兵点星枪,丢了。
…………
我只说一句话大家就知道马纯之死是谁干的了:怜香阁的头牌,京城花魁的艺名,叫作瑶儿……
昨夜,马纯进入瑶儿姑娘的闺房,听了两首曲,喝了几盅酒,他就急不可耐想直奔主题了。
就在瑶儿姑娘跟他半推半就的时候,前者猝不及防的从袍子里抽出一双匕首,一把割喉一把捅胸,瞬间瓦解了马纯的反击之力。
“你…你……”马纯捂着喉咙死死的盯住瑶儿,鲜血从他的手指缝儿里疯狂涌出。
“哈?还能发出声儿啊?看来是割浅了,失手失手。”姜瑶光着脚想跑去拿布团把他嘴堵住,回头一看已经不需要了,马纯没声了,就剩俩眼珠子盯着自己手中的匕首看。
也不知道姜瑶是怎么从马纯的眼神中读出意思来的:“你猜对了,我的武器,神兵弦月。”
姜瑶说完这句,立竿见影,马纯这就死了。
这是死在姜瑶手上,也是弦月的锋刃下,第十一个江湖高手了。
没有人会想到,江湖上下落不明的“弦月”,居然属于一个青楼女子。
姜瑶左手所执,为“上弦”,右手的“下弦”与“上弦”匕身正好相反,刃转一百八十度,上下弦合为神兵弦月。
别看姜瑶身材苗条,力气却不小,马纯的尸体她单手拖着毫不费劲。把死尸移开后,姜瑶正准备更换被鲜血染脏的地毯,窗边有一道声音嘲讽而至:
“我说,下次你就不能学学指挥使,用拳头杀人,流的血少,省的你现在收拾。”
“滚,”姜瑶没好气道:“用拳头打人一点都不淑女。”
闻此言,坐在窗台上的那人差点没惊得摔下去:“喂喂,你这句话开头第一个字就是很不优雅的滚啊,而且用弦月杀人就很淑女嘛?”
“切,对付那些二流三流的江湖客,我自然是可以空手打赢,但这回来的可是苍梧派掌门,断魂枪马纯,像这种高手,我手上没兵刃可有点虚。”
窗台那人翻身进屋:“啊,说道苍梧派,我一会儿就要去城东的八方旅店,马纯带来的人都在那里,想必点星枪也在。”
姜瑶从柜子里抱出一床新地毯:“这么着急?离五月初六不是还有几天吗?”
“不行啊,最近这半个月涌来京城的江湖客太多了,其中不乏像马纯这样的武林翘楚,以我们的人手对付他们恐怕不太够。指挥使下令这几天就开始逐步清理,玩几手祸水东引让这些武林中人互相怀疑和内斗,消耗掉一些。”
“啧,真狠。”姜瑶一边处理尸体一边评论。
“最后几天啦,等这件事情一过,你也不用当这青楼花魁了,干这些脏活累活。”来人安慰道。
“其实还好,不算累,过来帮我搭把手。”姜瑶很诚实:“在床上杀人实在太轻松了,搁在平时,被我杀掉的那些人我不一定能打得过。”
“不过没任务的时候是真的无聊,待在怜香阁没事做,我这个身份又不能随意外出,就很烦。”
来人把地毯铺好,认真想了想:“轻薄公子今天刚绑了个说书先生回府,听说那先生肚子里有点东西,让濮车侍给你送来解闷?”
“去去去,你是怕我身份隐藏的太好了吗?”
两人显然关系极好,玩笑互开的飞起,等房间和尸体都收拾完了,时间也差不多快到子时。姜瑶从枕头边摸出一只铃铛,按特定的长短律摇动。
姜瑶的闺房是有侧门的,铃声过后,一名外貌体型都实属普通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