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个条件您应该毫无犹豫吧。”林馨儿沒有理会莫曾夜。
“沒问題,这个朕肯定能答应,朕这就让人去国公府传旨,以后国公府里每个人都要善待于你,若你有任何闪失,朕要将整个国公府上下全部为你抵偿。”莫延庆道。
这个条件对他來说不过轻而易举的事。
“第二个条件呢?”莫延庆见郑贤伦被林馨儿掐的如同吊死鬼一般,急切的追问。
“第二个条件……”林馨儿这才看向莫曾夜。
“你想说什么,馨儿?”莫曾夜见林馨儿好不容易看向自己,柔声问道。
只要她能留在祁冥国,任何条件,别说是他的父皇,他都会帮她实现。
“我要皇上革除大皇子做储君的资格,而且永世不得封王。”
“馨儿…”莫曾夜沒想到林馨儿要拿他來开刀。
不做储君,不封王,他便一无是处。
“皇上,您不过才五十而已,以后的日子还有很长的时间,您的其他儿子也还有机会成长,相比于从海外归來,对祁冥国几乎不熟悉的大皇子來说,他们自小在本土长大的皇子,才更懂得祁冥国,更适合做祁冥国的王,您说呢?您现在又沒到临终托孤的地步,何必早早下了定夺。大皇子是流落海外受了多年的苦,您也可以用其他方式补偿,许他一世的荣华富贵也够彰显您的慈爱之心了。”
明明是逼迫莫延庆放弃莫曾夜,但是字里行间林馨儿都是用着苦口劝说的语调。正所谓绵里藏针,若是莫延庆一个不答应,郑贤伦的脖子嘎嘣一声响,就碎了。
“馨儿,我所做的也是为了你…”
莫曾夜万万沒想到,林馨儿的目的是要毁了他。
“民女受之不起。”林馨儿冷着一张脸。
若是可以,她早就要亲手杀了莫曾夜,而不只是毁了他的路。
毕竟身在祁冥国,有些事不是说做就能立刻做的,但是轻轻踏出第一步还是可以的。來日方长……
此时,就算莫曾夜再表现的对林馨儿有多爱,莫延庆也知道那是他儿子的一厢情愿,林馨儿是真的眼里沒他这个儿子,甚至还对他的儿子充满了恨意。
莫延庆是不希望莫曾夜与林馨儿成亲,但是从身为父亲的私心上來说,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受此委屈,被一个女人记恨。
但是眼下,郑贤伦的命要紧,换句话说也就是他的命要紧。
“好,朕答应你,这就罢免大皇子一切事务…”莫延庆道。
至于以后,只要林馨儿放了郑贤伦,他不会便宜了这个敢威胁他的女人…
“皇上,得罪了。不过……”林馨儿的手稍微松了松,让郑贤伦喘了口气。
“还有什么?”莫延庆龙目一蹬。
“皇上不能拿此事为难我,否则……”
“否则什么?”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敢跟他沒完沒了了…
“否则郑贤伦还是个死。”林馨儿说着,手一松,另一只手迎面打在郑贤伦的嘴上。
郑贤伦从窒息中还未缓过來,只觉的下巴一磕,嘴巴紧紧闭合,一股气流灌进喉中,窜入腹内。
“你对他做了什么?”莫延庆脸色大变,好像伤的是他自己。
“我最近跟师父学习,制出了一枚药,给郑太医试用一下,郑太医医术非凡,想必这对他來说也不是问題,死不死还不一定呢。”林馨儿拍了拍手,好像是要怕掉粘在手上的污尘。
“你做出了毒药?”莫延庆不可思议,每次林馨儿见冷言秋的情形他都是十分掌握的,从未听到过毒术相关的东西。
“这有什么?我跟随师父学的最重要的东西不就是制毒么?”林馨儿不以为然的道,“对了,师父讲课比较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