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自己的毫不在意,让自己清醒的面对他们之间的裂痕。
“天底下果然是女子最无情!”西门靖轩手握软剑,挥剑直刺。
林馨儿的脖颈处,划过一条血痕,鲜血夺目的渗出,滴落在脚下的碧草地上,像一朵朵盛开的红花。
“王爷这几日不也是很快活吗?难道能说自己吃亏了?我就是个低贱的女子,不需要王爷为我负责什么,王爷夺了我珍贵的贞操,我带走王爷在意的囚犯,挺公平的一件事。”林馨儿不在意脖颈处的疼痛,依旧淡然自若的笑着。
“你还是在报复?”西门靖轩宁可只往最简单的报复上去想,她只是在报复他初见她时便夺了她的身。
可是她本就是林馨儿,原本就是要嫁她为妃的。
何况一开始嫁给太子的要求不就是她亲口跟皇上提出的吗?这桩婚姻本就是她一手促成的,虽然偏离了她一开始既定的轨道。但是他还比不得西门彻?
“你的目的一开始就是郑贤伦,是本王疏忽了,被你五天前的假象蒙骗了。”
这个时候,即使西门靖轩再怎样往简单处想也不现实了,很明显从头到尾都是林馨儿的设计,嫁给太子是她想要进皇宫的第一步,只是她当时不确定郑贤伦的所在,又不好直接对自己下手,做的退后一步举措。
五天前?
林馨儿明白了,原來五天前她畅通无阻的出入那条密道,是西门靖轩故意在试探,而她由于私心所在,想给自己多留几天机会,沒有当时就带着郑贤伦走,侥幸的打消了西门靖轩对她的疑虑,所以昨夜她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带走了郑贤伦。
呵呵,看來所有的安排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风打在身上,跟心一样的冷。
林馨儿身形闪掠,想要绕过西门靖轩去取地上的衣衫。
西门靖轩剑锋抵挡,“你以为你大胆的走进宫,还能有机会出的去吗?”
林馨儿抽出空挡,将衣衫挑起,一边躲闪着西门靖轩,一边将衣衫披在身上。
“你真要手刃我?”林馨儿问。
西门靖轩停住脚步,看着林馨儿脖颈处的伤痕,是那么的刺目。
“本王不仅要惩处你,还要让太师府跟着一起付出代价,本王不认为关于你的所有事会与林博沒有关系,你可是他的女儿!”西门靖轩冷冷的道,强调着林馨儿剥离水月宫后的另一层身份。
“如果我爹知道真相,他怎能不识得皇甫燕冲?”林馨儿道,“我今日的事与林家无关,自我当年被林可儿推下悬崖侥幸未死之后,我便与林家在实质上脱离了关系,他不管我的死活,我的心中便沒几分父女之情,也不过只是他生了我而已。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只有水月宫才是我的家,我只是师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