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袖中取出一颗弹丸,用力一抛,四周弥漫开浓浓的烟雾。
趁护卫队的人看不清,西门寅先借机逃离,东南一边截后,一边也趁机避开。
西门痕原本站在争打的圈外,默默的盯着圈中的两个黑衣人。
忽而见烟雾升起,两道黑影向远处掠去,西门痕疾步追上,被东南拦住。
刚跟东南交了几下手,已经不见西门寅的身影。
而东南见西门痕的注意力都在他的主子,便趁机施展开他的隐术,也跟着逃掉了。
西门痕根据自己的印象,向西门寅消失的方向追去,那边是与皇宫相反的方向,他若要逃,只能越逃越远。
西门痕心头一动,施展开破影功,迅速返回皇宫,直达翠竹阁。
翠竹阁里果然沒有西门寅的身影。
“二皇子?”翠竹阁的小太监听到动静出來查探,见是西门痕连忙施礼。
“三皇子呢?”西门痕问。
“三皇子去锦阳宫面见皇上了。”小太监回道。
“是吗?”西门痕不大相信,也沒说什么,便又离开翠竹阁,赶到锦阳宫。
“二皇子,您怎么又回來了?”候在锦阳宫外的小桂子见西门痕又來了,有些头疼。
他刚被皇上赶走,令皇上好好的发了一通火,虽然不是针对他们这些奴才,可是伺候一个发怒的皇上还是需要很小心的。
西门痕也觉得此时再进锦阳宫不大好,便停下了脚步,问小桂子,“父皇歇息了?”
“还沒有,三皇子來见皇上,突然病发,正在锦阳宫休息,刚命人去宣太医了。”小桂子道,“二皇子,你还是尽快离去吧,皇上可是受不住折腾。”
看來西门寅还真的在锦阳宫了。
西门痕沒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候在锦阳宫外,果真不一会儿就见太医匆匆进了锦阳宫。
病发?该不是刚跟他动了武,触动了生病的身体吧?
西门痕肯定那个黑衣蒙面人就是西门寅,对这个三皇弟,他还是有足够了解的。
只是,西门寅怎么如此快的返回锦阳宫?若是想用破影功也不容易避开他,何况西门寅还是朝相反的方向逃去。
除非,外面的某个地方有逃回宫中的密道,在密道里西门寅施展破影功,便能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锦阳宫。
密道,西门痕早就想过这个问題。
西门痕早就注意到西门寅,可是从來不知道他是怎么出入皇宫办事的,或者是他的人怎样秘密进宫见他的。这个成了西门痕多年都解不开的迷。西门痕也曾暗自搜寻,从來沒有查到密道的线索。
西门痕想着,便再次來到跟西门寅交手的地方,紧邻护城河,再远处便是修葺整齐的道路,查不到什么异样。
上次,通过水月宫发现了藏于肉铺的鬼面人,西门痕首先到翠竹阁告诉了西门寅。本以为西门寅会借机做什么事,沒想到他真的一直静静的呆在翠竹阁,沒有发现任何异动。
可是西门亥被拇指兄弟救走了,拇指兄弟背后的主子应该就是西门寅,可是西门痕不知道西门寅到底是怎样呆在翠竹阁里向宫外的人传递命令的。
“寅儿,好些了吗?”
锦阳宫里,西门靖烈看着平复过來的西门寅,忧心的询问。
他不能怪西门寅正好在他跟前病发,西门寅本來是报着体贴之心,听闻他因西门痕动了怒,特意來劝慰父皇的。
“儿臣让父皇担心了。”西门寅缓缓坐起身。
“都是姜子音,若不是杀了陈太医,令陈太医给你对症下药,你也不会受这份罪了。”西门靖烈说着,就想动怒。
“父皇息怒,人命天定。”西门寅忙劝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