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欧阳靖居然直接踏上了铁索桥,接天桥两边的灵鹫宫女弟子们,登时齐齐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此人怕是失心疯了,居然敢直接走上接天桥!”
“就是,看他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样子,还以为是个聪明人,没想到是个傻子。这接天桥就一条手腕粗的铁索,上了桥,我们两头一堵,他在中间进退不得,只能任我们宰割。”
“这人虽内力深不见底,轻功诡异神奇,可惜脑子却不好使——怕是练功走火,真气灌脑,冲坏了脑子。他难道不知道,上了这接天桥,任他内力再深厚、轻功再高明,也是毫无用武之地吗?”
“是呀,细细一条铁索,全无一丝辗转腾挪的余地,我们只需拿暗器远远丢他,他这一身内力、轻功,便全废了。除非他像鸟儿一样,长出一双翅膀,腾空飞起来。”
灵鹫宫诸女子议论纷纷中,欧阳靖已如踏青郊游一般,悠然踱步至铁索桥中段,距对面桥头仅剩两丈有余。
“小子,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一名****越众而出,站在铁索桥头前喝道:“只要你奉我家尊主为主,由她种上生死符,为我家尊主驱策效力,我们便可饶你一命。否则,我等便暗器齐发,将你打下悬崖,摔你一个粉身碎骨!”
欧阳靖呵呵一笑,也不答话,忽然使出千斤坠法门,真气下行,身躯骤沉。
以他现在的功力,这门武林之中,几乎人人都会的“千斤坠”一使出来,向下沉坠的力道,那是实打实的超过一千斤,绝不带半点折扣。
因此他这一沉之下,脚下铁索,顿时随之下沉,宛如弓弦一般紧紧绷住。
待铁索绷至极限,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嘣”声时,欧阳靖蓦地收功,下沉绷紧的铁索霎时间向上反弹。
借这一股铁索反弹之力,欧阳靖提气纵身,若离弦之箭,朝对面飞掠。
他这一跃,飞得极高极远,竟从对面堵住桥头的数十个灵鹫宫女弟子头顶上空,直接飞越了过去!且姿态潇洒矫健,宛如雄鹰展翅。
桥头堵路的灵鹫宫女弟子们,见欧阳靖竟以这般匪夷所思的方式,真的好似肋生双翼一般,潇洒从容地自“绝地”脱身,一时呆若木鸡。
直到他在她们身后翩然落地,诸灵鹫宫弟子们方才如梦初醒。
“啊,竟让他跑了!”
“这是活人能有的轻功吗?我们该不是白日见鬼了吧?”
“笨蛋,他不是鬼,你看他有影子的!”
“此人不是傻子,相反非常聪明。他是以千斤坠法门绷紧铁索,化铁索为弓弦,将己身作箭矢,借反弹之力一飞冲天!能把铁索绷成弓弦,此人武功,高明得超乎想象,恐怕只有姥姥亲自出手,才能作他的对手!”
“都在罗嗦什么?那小子都要直闯灵鹫宫了,还不赶紧追上去!”
桥头堵路的灵鹫宫女弟子们乱作一团,连声惊呼着追赶上去。之前在桥尾方向追击欧阳靖的女弟子们,也纷纷掠过铁索桥,大呼小叫地追赶。
一时间,将近两百名女子,呼啦啦形成一条长蛇阵,缀着欧阳靖紧追不舍。
若是不明究竟之人,见了此时情形,定会以为被这么多女子追杀的欧阳靖,乃是天字第一号负心汉,欠下了不知多少风流债,方才遭到众女锲则不舍地追杀。
在这将近两百名灵鹫宫女弟子衔尾追杀的同时,前方又陆续有灵鹫宫弟子前来堵截。
不过无论来者是谁,有多高的武功,均挡不住欧阳靖大袖一拂,统统被他拂落兵器,扬长而去。
而堵截失败的灵鹫弟子们,又理所当然加入了追杀的队伍中。
于是欧阳靖身后的追兵,若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多。
待来到一座大门左右,各雕着一头三丈猛鹫的巍峨石堡前时,欧阳靖身后穷追不舍的灵鹫女弟子们,赫然已有三百多人,声势浩大,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