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绕过我家这几口人吧,小的孙子还不会走路呢。”
马老板跪在地上连声求饶,他心中的怒意和不满早就已经冲上了头顶,即将宣泄而出时,但是跪下的他正好能够看到来者腰间的两根绶带,绶带的末端是“阴阳阴”的三爻。
在强大的二带行者面前,自己在人家眼中不过一只蝼蚁罢了,所以他还在苦苦地哀求着。
“若是等那狼人族打了进来,你才会知道什么钱,什么粮,什么水通通都是没用的东西,那狼爪子一挥你们一家人就全都一命呜呼。哪里还有这些,你就把钱收好,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旋即这高高在上的行者丢下一袋铜板,马老板之前也被这样强征过,他早就知道这些门派人士哪里是按照市价补贴,分明就是按照别的地方水低廉的价格在补贴。
但是好在不是风沙季,还算能勉强周转一下。可是现在西山本就无水,给这么一点钱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我跟你们拼了!”
马老板的眼眶中已经湿润,根根红血丝暴起,不知是因为风沙扰人还是气急攻心。他拿起桌上的茶碗就像坎水门的行者砸去。
这行者反倒有些不耐烦了,强大的一股气浪就将正在大喊的马老板击退,结结实实摔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再也站不起来。
旁边的食客前一刻还在和他一起讽刺坎水门,奈何现在看到眼前发生的也是一动也不敢动,看准了时机,也顾不得门外的漫天黄沙了,灰溜溜地从门缝中钻了出去。
马老板只能眼睁睁地坎水门的弟子们将自己仓库中的东西全都搬了出去。
家中那口沉重的水缸,自打自己小的时候就一直放在院子里,他每次就是连挪动一下都是用尽全力。此时被两个强壮的门中弟子轻轻松松地就抬了出门。
看着缩在角落的妻子孙儿,马老板痛心疾首却也无可奈何,干脆也只能躺在地上装晕,不再去施展他那有些多余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