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飞本想问林锦鸿对方到底有什么样的犀利底牌,但见林锦鸿的表情,他最后还是沒有问出口,他想了想,笑道:“这么说唐家大概不会参与到这次事件中來了,”
林锦鸿摇了下头,“也不能这么肯定的说唐家不会参与进來,按照我的判断,唐家应该不会放弃这次机会,虽然我刚才说他们扣了一张犀利的底牌,同时他们对这次的事件信心也不是很足,但是由于那张底牌是杀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东西,不到关键时刻,他们还是不希望用上那张底牌,因此这次的机会对他们來说还是比较好的机会,他们肯定不想就此放弃,”
陈晋飞对于那张底牌越來越感到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底牌才会使人杀人一千自损八百呢,“唐家如果真要出手,你准备如何应对呢,”这个才是关键的问題,沒有好的应对措施,就算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这次來就是想跟陈叔叔你讨论一下这个问題的,你将嘉州市市纪委书记姜敬溯的有关情况说一下,”当初在姜敬溯还沒上任嘉州市市纪委书记时,陈晋飞就已经打电话给林锦鸿,表示姜敬溯有些问題,姜敬溯在经济方面存在些问題,林锦鸿当时并不希望在姜敬溯身上做什么手脚,因此对于这个问題也沒过多的关注,现在唐家要在嘉州搞风搞雨了,林锦鸿又重新想到了这个问題,姜敬溯需要弄下去,当然唐商伊也要动一下,这样才能让唐家安份下來,动姜敬溯的问題不大,陈晋飞手中握有的材料就已经足够了,但唐商伊的问題,林锦鸿却一直在考虑,他來找陈晋飞就是商量这些事情的。
陈晋飞闻弦歌而知雅意,恍然道:“你是想从嘉州市下手,给唐家一个下马威,姜敬溯是沒问題,你准备怎么对付唐商伊,唐商伊毕竟是唐家的佼佼者,在嘉州市的几个月时间内表现并不是很突出,但这并不表示他的能力不行,而是被你压制着,唐家绝对不希望唐商伊在嘉州市出现什么意外,此外还要防止川省的其他势力借机插手嘉州事务,免得到时候搞的里外不是人,反而给人可趁之机,”
“唐商伊的问題我一直在思考着,目前还沒有头绪,关键是心中还沒有做出最后的决定,唐商伊是走是留,解决了这个难題,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林锦鸿摇了摇头叹气道,“至于川省的其他势力,如果他们想要浑水摸鱼,那我绝对不会介意在川省大闹一场,给川省的官场注入一剂活力剂,现在的官场哪里沒有问題呢,只要有决心有魄力,总是有机会的,”
“如果事情搞的太大了,你又刚接手林系,恐怕对你影响不好吧,”陈晋飞不无忧虑的道,现在的陈晋飞更多的是将林锦鸿看成侄子,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林系接班人,因此他说话时总是会流露着一些情感。
林锦鸿笑道:“陈叔叔不用担心,这次回京搞了这么大的动静,目的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人们认为我还不成熟吗,但是这次的事件破绽太多了,大部分人都能看出來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其实我也是有心露出这么些破绽,这也是昨天做那件事的一部分之一,大部分人其实并不是因为被事件的本身所迷惑,而是因为我故意露出那些破绽而被迷惑,昨天的事件只是所有计划的一部分,等回到川省大闹一场,才算真正的完成了整个计划,”
陈晋飞点头苦笑,“看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你,整个计划都一步步的计算过來,又有谁能猜到你能看的这么远呢,如果不是你刚才的解释,我相信,到时候你在川省大闹之后,我也会认为你虽然有很大的进步,但始终还不大成熟稳定,一些事情你根本沒有把握到本质问題,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在你的面前才知道我原來已经老了,”
林锦鸿沒有搭茬,陈晋飞见状知道该结束这个话題了,他遂又回到原來的问題上,如何应对唐商伊的问題,唐商伊到底是该留在嘉州还是该离开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