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畅赶回分局时,林锦鸿等人已经离开,是带着秋月的遗体离开的,李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打了个电话给郑永赓,可惜他沒说林锦鸿的名字,而郑永赓也沒问,他郑永赓实在沒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李畅打这个电话他都还有些不耐烦呢,林锦鸿离开了崂山分局后,前去殡仪馆,进行秋月的后事处理,忙了大半天,这蒋旭灿始终在一旁帮忙着,要车给车,要人给人,反正是照顾的无微不至,他已经将自己的前途压在了林锦鸿的身上,自然是要紧跟着林锦鸿的步伐了,如果这样的机会他蒋旭灿都不会把握,那他就是傻子了。
当秋蓉捧着秋月的骨灰盒,回到了上午蒋旭灿刚租的房子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蒋旭灿是想让林锦鸿再去住他家的,但是林锦鸿拒绝了,现在手上多了个骨灰盒,再跑去别人家里住着,也不是个事儿,因此他才让蒋旭灿去租了个房子,林锦鸿打了个电话给嘉州市,跟赵铭相交代了些事情,并说了自己迟则再过三五天就回去,他省为省委副书记兼任嘉州市委书记,实在不能在这里多呆下去,他借着告诉赵铭相归期,也算是给自己心里下了个警示。
正常的吃过晚饭,林锦鸿躺在床上打了个电话给丫头,说了声对不起后,陷入了沉默中,他不知道这声对不起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歉疚抑或是无奈,又或者是有些伤感。
丫头哭了,哽咽的声音林锦鸿在电话中清晰可闻,“哥,我知道你的苦,等我几天,我去陪你了,本來今天想去东山省的,但是爷爷奶奶他们不让,说沒有过了满月,不能吹风,否则会落下病根……”丫头边说边带着哭腔。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锦鸿已经睡着了,很安详,一滴泪水湿了一片枕头,电话那头的丫头听到了呼声,沒有再说话,也沒有挂断电话,一直静静的听着那均匀的呼声……
次日,林锦鸿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沒电自动关机的手机,双手轻轻的揉搓了下脸,然后狠狠的长吁了口气,出了房间,眼中满是坚定,沙发上,秋蓉已经做好了早餐等着了,“少爷,刚才蒋旭灿已经來过了,见您沒起床,便又先走了,估计等下还会來,”
林锦鸿点了下头,“好吧,是不是有什么结果了,”今天的林锦鸿跟昨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他又恢复了以前的那个林锦鸿,心性坚韧,运筹帷幄,秋月的死使他两天陷入了疯狂,疯狂的两天终于过去了,他还是以前的林锦鸿,秋月虽然不在了,但也沒有他所想的那样,秋月的一切他沒有忘记,他不是个无情的人,一切一切的都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深处,被他小心翼翼的埋藏在心底深渊,他多情,但不滥情,也绝不无情。
秋蓉点了下头,心头暗暗的松了口气,林锦鸿表现正常了,她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少爷,据周猛所查,这段日子郑永赓正在滨海市拍一部片子,由于外景设在滨海市,他郑永赓也一直在滨海市呆着,前些日子,郑永赓疯狂的追求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很有可能就是秋月,郑永赓很有可能追求不遂,才会由爱生恨,对秋月下手,这些是我们两人的猜测,具体情况是不是这样,还有待查证,不过调查起來有些难度,这个我们必须要得到崂山分局的配合才行,那个崂山分局局长李畅很有可能是知情人之一,不如直接对他下手,”
秋蓉边给林锦鸿盛粥,边分析着,最后一句话说出口,她自己都摇了下头,以林锦鸿的性格和目前所处的地位,不可能会同意这么做的,但是林锦鸿的回答却让她大感意外,只见林锦鸿轻轻的点了下头,“好,从李畅身上应该能问出些什么,只是不要留下什么明显线索,我不想将來去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秋蓉有些难以相信,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少爷,真的要这么做,会不会……”
林锦鸿挥手打断道,“我现在的情绪稳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