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鸿也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老人有时候说话就是这么费琢磨,见爷爷沒有其他吩咐,林锦鸿遂出了卧室,老爸在美国,老妈在香港,家里只剩下爷爷奶奶、丫头等六人,这么大一栋别墅显得有些冷清,怪不得丫头刚刚见到自己这么高兴呢。
林锦鸿在家里呆了两天,不是看书就是陪家人聊天,外面一步都沒出,他也沒觉得烦,第三天中午,老妈从香港回來,说是已经处理完林氏集团的事情,这次由于处理及时,因此只是虚惊一场,不过她正在调查这次股票下挫的原因,林锦鸿虽已知道原因,但沒有多说,丫头有老妈陪着,林锦鸿便跑去西山苑,陪老头坐了一会儿,只是还沒半个小时,突然接到家里老妈的电话,说丫头已经感到腹疼,很有可能临盆,林锦鸿闻言一惊,忙收起电话,向老头激动的嚷道:“老头,丫头快要生了,快点过去抱孙子吧,”
“啊,好小子,你一回來丫头才生,看來她肚子里的两小东西只认你这个爹啊,哈哈……”周校民哈哈大笑着,两人忙上车往香山别墅赶,到半路又接到秋月的电话却说丫头已经被送到西山疗养院,将在那里生产,让林锦鸿直接前往那边。
林锦鸿挂了电话,调转车头,向西山疗养院而去,“老头,西山疗养院不是供你们这些退休老干部颐养天年的吗,怎么那边还有产科呢,”他边开车边疑惑的道。
“这个是高级医院,什么科沒有啊,什么手术不能动啊,前次你爷爷的脑科手术不也是在那边做的吗,那里不但是高级医院,而且是中西医交流基地呢,”周校民对西山疗养院比较熟悉,他曾经也在那呆过一段时间,当然他呆那也不是为了看病,而是去跟那些中医交流他那套太极拳法的有关问題,那边的那些老中医对那套太极拳法也很感兴趣,周校民也沒有藏私,将拳法贡献出來了,那些老中医们也传授了些养生之道给他,算是礼尚往來吧。
林锦鸿默然点头,他虽然在开车,但思绪早已经飞向西山疗养院,自己终于要做爸爸了吗,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他不由自主的傻笑几声,周校民转过头來看了他一眼,倒也沒说他,周校民他自己也想傻笑呢,可以抱重孙了,四世同堂,享受天伦之乐……
半个多小时,林锦鸿闯了三次红灯后,终于赶到了西山疗养院,门口台阶前,秋月和赫连琅玕正在等着,林锦鸿停稳车子下车后,忙向秋月两人道:“怎么样,生了沒,我沒有迟到吧,”他说着脸上一脸的紧张,就是前次他在湘省教育厅年度工作会议上也沒有这么紧张,当时的他激情昂扬,从容不迫,一副江山我主的神态,他问话时,旁边的周校民也同样紧张的看着秋月两女。
“还沒生,医生已经做过检查了,估计还有几个小时,胎儿一切正常,应该可以顺利生产,周老爷子、少爷,你们不必着急,”秋月忙道。
她刚说着,突然身后传來一个声音,“喂,你们他妈的到底是进还是出啊,要聊天找个沒人的地方去,好狗不挡道,知道不,”声音很年轻,但也很嚣张,林锦鸿向秋月身后看去,见两个染发青年正从里面出來,台阶很大,自己四人虽然站在最中间,但两边都是空着的,别说是走人,就是开辆大车也毫无问,更为有趣的是,林锦鸿发现自己认识这两个家伙,春节期间自己去茅草屋思功过,路上遇到一辆玛莎拉蒂跑车的挑衅,这两青年就是车上那几人之一,而且还有个司机,看來那次给的教训还不够啊。
“老头,你瞪谁呢你,靠,说你呢,竟然还敢瞪小爷,信不信我……”看到周校民向自己两人瞪來,头发被染成黄色的黄毛小子轻蔑的道。
“日他狗娘养的,哪家的崽子跑出來敢跟老子呼呼喝喝的,信不信老子一枪毙……算了,今天老子心情高兴,懒得跟你这些小兔崽子计较,要是以前,非撕了你的嘴不可,”周校民大声嚷道,林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