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鸿在医院里折腾了两个來小时,该做的检查都做了,沒发现毛病,孙晓梅遂放心的离开了省城,前往燕京,此行燕京还要劝老爷子林长俊做身体检查呢,老人最怕的是什么,当然是心血管疾病了,心血管方面的疾病是老年人的长寿的犀利杀手,一定要重视起來,孙晓梅都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坚持不做检查。
林锦鸿也出了院,跟黄婷打了个电话后,回到家里,丫头看到林锦鸿和秋月同时回來的,有些奇怪,“哥,你什么时候回來的,怎么事先沒打个招呼啊,”
“怎么,打个招呼后,你还准备去接我吗,”他说着,瞄了眼大腹便便的丫头,他不等丫头发问,又解释了下跟秋月一起回來的原因,他说自己在外面正好遇到买菜的秋月,两人便一起回來了,他看到刚才丫头的眼里有丝疑惑,便來个先发制人,他当然知道丫头不是怀疑自己跟秋月有什么勾当,反正自己当初也是经受住诱惑的,丫头对自己的定力也很了解,只要不是男女有关的,林锦鸿在丫头面前说谎倒也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更何况这也是为了丫头好,他的眼神相当自然,丫头嘻嘻一笑,也沒在意。
一旁的赫连琅玕撇了下嘴,显然不相信林锦鸿所说的话,她虽不知道林锦鸿住院的事情,但能猜测出一点情况來,毕竟她在事情就断定林锦鸿前往武陵会有杀身之祸,更何况她医术不错,能从林锦鸿略显苍白的脸色中看出端倪來。
林锦鸿向赫连琅玕投去一警告的眼神,然后微微一笑,走到她跟前,摸着她的脑袋,“学校放假了,考试成绩也该出來了吧,成绩单拿來看看,”
“沒有,”赫连琅玕淡然的说了句,脸上破天荒的出现一丝红色,抱着枕头起身离开了客厅,林锦鸿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才叹了口气。
“你们谁知道她考得怎么样,一看她的情形好像不妙啊,竟然还会脸红,”林锦鸿忙向秋月等人看去,丫头咯咯直笑,她也问过赫连琅玕同样的问題,也是吃了个闭门羹,现在林锦鸿遭受同样的待遇,她还不是乐坏,林锦鸿可是一向以自己在赫连琅玕身上有特权而沾沾自喜的,她也估摸着赫连琅玕考试成绩不大理想,才会这么不好意思。
“少爷,我打电话问过她班主任了,考得还不错,数学满分,语文差两分满分,班主任赞不绝口呢,”秋月忙回答道,丫头捂着嘴,说了声好厉害,其他人个个大笑,很温馨的一幕,林锦鸿在家里呆了沒多长时间,便接到朱政和的电话,遂离家前往省教育厅。
在厅长办公室,黄婷已然在座,她除了脸色苍白一点外沒别的什么,脸色苍白估计是惊吓过度造成的,一次武陵之行让她见识了什么叫残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如果还能表现如常,那黄婷就太让人觉得可怕了。
见林锦鸿敲门进來,朱政和忙起身道:“锦鸿同志,武陵发生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次责任在我啊,如果不是我逼着你们两人去,估计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万幸的是,你们两人都福大命大,沒有什么损伤,要不然我心永远难安,”朱政和所谓的知道,是指林锦鸿和黄婷两人车祸的事情,在武陵市发生的暗杀事件处于他这样的位置是永远不可能知道的,也不会有人向他明明白白的说起,因此,他是有理由自责的。
林锦鸿明白朱政和知道的有限,遂笑笑,“朱厅长,可别这么说,您当初让我们去武陵也是让我们将功补过,谁让我们之前做的调查工作不够细致呢,好在朱厅长给了我们机会改正,不然我们今后都用那样毛糙的工作态度去进行湘省教育改革,岂不是要重蹈覆辙,”
“既然锦鸿同志有这样的认识,我就放心了,本想去医院看看两位同志的,但听说黄婷同志已经出院,而锦鸿同志你今天也可以出院,便也沒去,现在教育厅里的同志也沒几个人知道你们的事情呢,”朱政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