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将手按在腰间,秋月突然站起來,冷然看了两名便衣一眼,幽幽的道:“你们最好不要想着掏家伙,不然你们谁也负不了这个责任,”声音虽小,但字字重若千钧,敲打在两名便衣的胸口,不知何时,刘文飞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安天,他冷冷的看着安天,他站位的角度很刁,进可攻,刘文飞的整个后背都暴露在他的眼前,他能神出鬼沒的出现,自然也能一招制服刘文飞;退可守,他那个位置可以极快的闪身在林锦鸿身前,刘文飞愣了愣,他沒想过林锦鸿的保镖会这么专业,他知道这次的行动以失败而告终了,完全沒达到自己心里预期的目的,自己严重低估了林锦鸿。
林锦鸿慢悠悠的掏出一张工作证,扔在刘文飞面前,面无表情的道:“刘警司,我希望你下次出现在别人面前时,最后先查查清楚,打扰别人吃饭是很不道德的事情,”
刘文飞看了眼跟前的工作证,愣了下,新康县县委书记,他竟然是一个县委书记,怎么可能,看上去比我还要年轻,难道真的是我弄错了,刘文飞不可置信的想着,他缓缓的吸了口气,平复下心情,“林先生,真是对不起,这是一场误会,希望林先生不要放在心上,打扰两位的吃饭时间,这餐我请,就当给林先生两位赔不是吧,抱歉,”说着,向自己两名手下使了一眼色,微微一躬身,离开了遮打轩餐厅。
林锦鸿看着刘文飞的背影,心里一丝淡淡的冷笑,就算杀了人又如何,一个警司能查得了自己吗,不过,不管怎么说,身后有根尾巴吊着总不是件好事,看來得找个人敲打下这个家伙了。
丽嘉酒店门口,刘文飞三人各自点了根烟,刘文飞悠悠叹了口气,道:“算了,三年前的那件案子,就这样结束吧,我们将眼光看向别的案件上,不要为这悬案挣扎了,”
“刘Sir,刚才那人到底是什么人,好像來头很大的样子,”刘文飞的其中一个手下边说边帮刘文飞打开车门,自己和另外一个同伴分别钻上驾驶座和副驾驶座。
“來头大不大不去管他,反正不是我们所能惹的人,”刘文飞说完仰靠在座椅上,眯着眼,脑海中出现三年前的那件案子,那时候自己还是个总督察,有一天,在自己的辖区内出现一件凶杀案,在一家夜总会的包厢中,死了七个人,其中有三人是亚洲内臭名昭著的大毒枭,其他人都是有前科的混混或是黑社会成员,令人奇怪的是现场并沒多余的打斗痕迹,每人都是一招致命被扭断脖子而死,可见凶手的身手之高,手段之狠辣。
刘文飞在现场并沒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一连几日过去,一点头绪都沒有,而且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在上头的催促下,他便草草的结了案,随意找了个香港黑帮老大做了替死鬼,交代过去,因此他也从总督察升到了警司,刘文飞虽然这么做,也沒什么歉疚感,毕竟这些人都是该死之人,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件案子,在结案后,他找了两个可靠的手下,对这件案子秘密展开调查。
可惜一连两个月,案子就像进了死胡同,正当刘文飞要绝望,放弃这件案子的时候,在他辖区内再次发生了件大案,一个内地出逃的贪官在香港逗留一夜,沒想到当夜就在酒店被人拧断了脖子,作案手法与之前的案子如出一辙,而且令刘文飞庆幸的是,酒店大厅的一处秘密监控设备沒有被毁掉,里面有一个陌生人的背影,根据刘文飞的判断,这个背影很有可能就是杀人凶手的背影,就这样,这个背影深深的留在了刘文飞的脑海中。
当昨天晚上刘文飞看到林锦鸿时便觉得有些熟悉,后來看到林锦鸿的背影,他将林锦鸿的背影与脑海中凶手的背影不由自主的重叠在一起,越对比越像,最后他感觉完全吻合,便决定今天來探探林锦鸿的口风,只是沒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这显然不是他所期望的结果,究其原因,显然是自己在潜意识中已将林锦鸿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