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众人身上一扫而过:“不管怎么说,谁敢煽动民心,聚众斗殴,演变成流血冲突事件,谁就是罪魁祸首,谁就要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有话可以好好说,有什么问题的,可以派代表出来,跟我们提!”
一听说罪魁祸首和刑事责任等字眼,几个叫得最凶的人忙缩回了头。
“林镇长,你不用假惺惺的,刨人家祖坟难道还有理了?”王基硬着头皮道。
林锦鸿好像才发现王基似的,“哦,王基同志说说看,镇里领导刨谁家的祖坟了。镇里成立特别工作小组,不是为了看谁不顺眼刨人家祖坟,而是要彻底根治大寮村每年一发的汛灾。这些年来,大寮村每年一发汛灾,今年更是闹出了人命,难道大家愿意过着这样如浮萍一样的没根生活吗?”
“不愿意!我们要安定生活,我们要向山口村那样修好路,提高生活水平!”
“不错!我们要安定的生活,不要每年遭水冲!”林锦鸿身后的村名群情激涌,个个满脸红光,大声叫着。
林锦鸿挥了下手示意大家停下来,继续向王基道:“王基同志,为了避开你家祖坟,特地将原先制定好的方案向西移了一段距离,而且损坏的田地照价赔偿,请问你们还要维护什么利益?”
“我是县电视台的记者,请问你是不是林镇长……”那个刚在罗非这边吃了闭门羹的记者又跑过来,向林锦鸿道。
“对不起,现在没空!”林锦鸿不等他说完,摇手拒绝道。
或许是两次被人无视,那名记者相当怒,却不敢说什么,忙向围观的人群中一人望去。
王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自己这边的人根本没人敢出头,已经大势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