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儿,帮我查查,回去我陪你去溜冰,快。德国的德,四川的川,风云的云,膺是老鹰的的鹰字,去掉鸟旁,加上一个月亮的月。”唐叶急道。“哦,好吧,等我一会儿。”很快的,韩雪查到了。
“唐叶,你还在听吗?”“我在听,你快说。”唐叶急道。“你听好了,德川云膺,是二战的时候,日本的一个得过诺贝尔奖的一个非常著名的医生,他被日本人称为病毒之父,后来日本发动战争,成为战败国,所以这个诺贝尔奖,被视为无效。”
“啊,那,他死在了哪里?”唐叶问。“上面没写,说,他造成了很多人脑死亡,所以呢,他就隐藏了起来,从此不知去向。”韩雪说。
“我知道了,谢谢你。”
“谢什么啊,你什么时候陪我去溜冰?”韩雪问。“很快。”“很快是多久啊,你都不来陪我了,舞蹈大赛的时候,你一定要来,篮球比赛你可以不比,你也比不过人家,但舞蹈大赛的时候,我要参加,你要来给我捧场。”
“好,我会的。先这样吧,拜拜。”
“拜你个头。”
唐叶挂断电话,沉默了许久,但这白天,四周人太多,想进入地下室不太容易,况且,若地下室有人,则更不妙。而这时,只听到一声呼叫:“唐叶,你也在这里啊?”
唐叶闻声扭头,看到了黄芬。黄芬自从上次鳄鱼馆,被唐叶的英雄气概感染之后,现在几乎已经爱上了他。而唐叶则还以为,黄芬在精神病院还没有出来呢。只见黄芬手捧白玫瑰,戴着墨镜,正站在旁边的一个墓碑前。
“是啊,你这是给你的什么人祭奠?”唐叶问。
“是我妈妈,她很久以前就不在了。”黄芬有些悲伤。“不好意思。”唐叶抱歉。
“没什么,你呢?你在跟谁祭奠啊,是你的什么人?”她笑问。
“啊,不是,我只是来看看。”唐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哪有人闲得蛋疼,来这墓地里逛。黄芬走过来,朝墓碑上一看,嘴中念道:“德川去膺?”他是你什么人?”
“嗯,我刚刚走错路了,以为这里是公园,就走了进来。”唐叶说。
“你迷了路?”
“对。”唐叶点了点头。“我今天特意从精神病里出来,给我妈妈祭奠,我永远记着她的祭日。”
“那是你的伤心事,对吗?”唐叶问。
“也不是,只是,我很怀疑她,她对我非常的好,我感觉很有依赖感,而爸爸对我和妹妹,都是不管不问,只是给我们一些钱,就这样以为就是负责任了,他认为,钱就是关爱。”黄芬摇了摇头,似乎内心中对父亲非常的不满意。
唐叶道:“不提这些伤心事了,你现在要回去吗?”
“嗯,我还要回去。”“我送你吧。”唐叶说。“好哇,我们坐公交车回去吧,只要两块钱,”唐叶好久没有坐过公交车了,就欣然答应。两人来到站牌前,上了公交车。上面的人非常的挤,两个人只有站着。
男女很多,胸背相擦。唐叶跟黄芬站得很近。黄芬故意挨着唐叶近一些,她想感受这一股雄性的气息。唐叶心中则一直在思考着阿尔巴病毒的事儿,他心中有种直觉,地下的病毒室里,一定有自己需要的病毒。田文龙死得太快了些,否则起码可以问出他病毒的来源。
这时候,公交司机猛的一刹车,黄芬立即身子故意往前一扑,一下扑到正在思考的唐叶怀里。唐叶因为注意力不集中,没有来得及防备,身子一倒,半倒在了地上。黄芬扑倒上来,嘴巴正吻在了唐叶的嘴巴上面。两人不偏不倚的亲在了一起。
“啊。”黄芬立即站起身子,捂住了嘴巴低下头来。唐叶站起身来,扭头大吼道:“师傅,怎么回事儿?”
“小兄弟,别怪我呀,前面有个开宝马的,强行变道,妈的,我只好来了个急刹车,就这,我也倒霉了。”说着,他打开了公交车的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