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问题一出口,波旬都愣了一下,笑着:“特殊情况才会变性别,等花零长大了依旧可以亭亭玉立,当然,如果她想威风凛凛也没问题。你拥有了一个可以随意变换性别的孩子,这位皇帝。”波旬的这句话基本都是含着笑说出口,就好像他早就习惯这种事了。
花木松了好大一口气,顾相秋不理解地看着他。
波旬侧身躺回了花零的床上,摆了摆手后打个哈欠,接着花零的身体又缩小变回了八岁的孩子。
花木回房前碰到了路过的国师,国师把他叫住后提醒了一句:“太医再来的时候最好守在公主身边,她不用吃任何药。”
花木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是太医有问题吗?到底是谁想害她们?”
“不能直说,小心为上。”
太医后来在花木的注视下再次查看花零的背骨,感受到被波旬修复了的身体惊讶地像发现了新大陆:“简直是奇迹,所有破碎的骨骼都恢复了,不过烧伤却留下了伤疤……驸马恐怕会不高兴。”
“做驸马之前先过我这关,还想嫌弃我女儿?荒谬至极。”花木没有给这个太医好脸色。
太医被宫女扶着走出寝宫,临走前还不忘补一句:“简直就像怪物一样。”
这好像让花木想起了什么,眼神狠戾地看向留下背影的已经离开的太医,猛然睁大的眼睛好似一头猛兽。
国师都不能直说的事情,想必此人背后肯定会有更庞大的势力,小心为上啊……
顾相秋在花零昏迷第三天早上的时候就起身前往战场了,他从小在战场长大,这几天只是来给皇兄和皇嫂庆生,结果庆生没庆成出了这档子事儿,不过自己没白回来就是了。
花木在顾相秋临行前抓着他的手万分感谢:“相秋,谢谢你的雨。”
“免了吧,兄长。”顾相秋叹气,“那场雨一点用也没有。”
“别这么说,如果不是你的那场雨,火焰说不定还会威胁到其他孩子,我真的很高兴你能回来。”花木拉着顾相秋的手,一直在道谢。
顾相秋驾着马离开了,花木一改和蔼的面容,命令着:“有人要害皇子们,保护好他们所有人,一旦发现行踪可疑人物,格杀勿论。”
范折领头的所有侍卫:“是!”
当天傍晚的时候花零的眼睛才缓缓睁开。
站在床前的是个花零从没见过的男孩,男孩笑了笑:“感觉如何?”
“什么如何……”花零捏了捏眉心,“我晕倒了!……玉琴呢,她怎么样了?!”
“放心,除了你以外没人受伤。”
“你又是谁?”
“周墨。”
“周墨?——你就是那个少年国师?”花零不相信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年郎。
周墨笑了笑:“是,你可以理解我为全知者。”
“所以呢,纵火者找到了吗?”既然是全知,那应该已经协助花木把纵火者抓起来了吧?
“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件事的。”周墨顿了顿,“策划这次纵火的一共有三位大臣,我不能直接告诉皇上,否则连我也会凶多吉少。”
“那你来告诉我是为什么?”花零鄙夷。
“过几日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你就能去国子监,那几位大臣的孩子也会在国子监学习。你需要通过他们把大臣搞垮,我会帮你的。”
“……这剧情不太对。”花零听着周墨的话,自言自语道。周墨疑惑地看着花零的思考的模样,花零又说:“怎么搞?”
“嗯……暂时没想好。”周墨思考着。
那说了不是等于白说吗?花零无语地又躺下了。
周墨起身离开了花零的寝宫,过了没多久大门又被打开了,是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