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江染月的衣服全都是杂牌,一些连商标都没有的便宜货,洗了一水之后,不是掉色,就是变形,根本不能穿。
江染月真是要被苏珍珍的作为给气笑了。
她走过去,将两个箱子拉过来。
“怎么了苏阿姨?你眼红我的东西,我就一定要给你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可以明目张胆的拿我的东西了?”
说完,她转眸看向江振国。
“爸,我看你还是娶了苏阿姨吧!反正您的心里,早已经没有我母亲的位置了,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欺负,您也不会心疼半分,要是我母亲在就好了,都是我不争气,没有留住妈妈!”
想起当年的事儿,江爸爸怔住了。
他望着苏珍珍,怒道:
“反了你,当年你说只来我江家当佣人,我才留下你们母女,现在竟敢这样欺负我女儿,当我死了不成?”
见江振国发了怒,苏珍珍立刻就收回了手,十分委屈地说。
“振国,我哪里敢欺负她啊?是她自己说要送我们礼物,我也是怕费钱,眼瞧有现成的,就想随了她送礼的心,最后反倒是我不对了?”
“送不送礼物,是染染自己的决定,你们开口要,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再说了,你一个仆人而已,要什么礼物?若是嫌弃了我江家,你们母女随时可以滚。”
江振国是彻底生气了,说话半点儿都不留情面。
一想起当年的事儿,他就能气上好几天。
“振国,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苏珍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就低头认错。
这些年苏珍珍卖乖好好,做事小心谨慎,江振国已经很久没想起记忆里的那个人了。
可今天,江染月这么一提,江振国再次想起那个人,心底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对苏珍珍的恨意,仿佛也从来都没减少过。
“苏阿姨,你想要这些东西也可以,你曾经给江雪儿买的名贵服饰,都给我买一遍,我也不再计较你给我穿地摊货,苛待我。”
“什么?”
江振国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怒火,又冒了起来,“苏珍珍?你口口声声说把染染当亲女儿对待?你就是这么对待的?你竟然给她穿地摊货?”
江振国常年忙活诊所,从来不管家里的事务。
以前,江染月也是从来都不会告状的。
她越是忍气吞声,苏珍珍就越变本加厉。
给她买的衣服全都是地摊货,有什么好吃的,也都是紧着江雪儿来,等江雪儿偷偷吃完了,剩下的再端给江染月。
有时候就算被发现,依着江染月软弱的性子,也绝不会说出去。
可是今天,这死丫头的胆子变大了,竟敢告状了?
“振国,我简直冤枉啊!这些年诊所的生意越来越差,家里的开支却越来越多,我们每个人都节衣缩食,我绝对没有单单苛待染染。”
苏珍珍看着江振国怒不可遏的脸,吓得都要跪下了。
看着苏珍珍精彩的表情,江染月倒是很认同的点点头。
“的确,苏阿姨没有单单苛待我,毕竟每次去做美容,买衣服买包包,出入高档场所消费的,都只有苏阿姨和雪儿妹妹,我和爸爸都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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