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
跟在霍骁身边的几位豪门子弟,有个没有眼色的开口问道,“霍总,舒漫求救,你真不管她吗?”
不是传闻舒漫是霍骁的女人吗?前段时间两人的绯闻脑得满城风雨,现在怎么成了路人?
霍骁冷冷地抬眸,“与我何关?”
薄情冰冷。
舒漫求救,那是她的事,他没有救的义务。
那人一根筋,还想追问,却被身边的好友拉了拉,摇头示意让他不要问。
霍骁这不是摆明告诉他们,他与舒漫,没有任何交情,甚至,舒漫好像还是得罪了霍骁怎么的。
今天这事传出去,还有谁敢护着舒漫?
得罪霍骁的人,有谁敢砸资源下去?
看来,好好的一个影后,怕且也熬不了多久。
众人心里有些好奇,不管是舒漫做了什么得罪霍骁,还是舒漫口中提到的宋唯晴。
只是,没一个敢问敢查。
电梯到达一楼,霍骁首先走了出来。
“霍总,我们再找个地方喝一会,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谈谈。”
夜总会那是上半场,通常谈生意就在下半场边玩女人边谈。
霍骁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贺易生差不多时间来了,他浅笑道,“今天有点事,明天到公司谈吧。”
男人听霍骁的语气好像事情也挺重要的,便点头应下,“好,那不打扰霍总,明天我到霍氏拜访。”
司机把霍骁送回江岸梦庭。
霍骁一进去,张姨便马上迎过来,替霍骁接过西装,神色凝重,欲言又止。
当她开口正想说话时,二楼卧室便发出啊的刺耳声响。
霍骁一支箭地快步跑上去,刚才的声音,是慕初笛的。
他屏住了呼吸,心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抓住。
大门开启,他刚跑到门口,迎面砸来一个玻璃杯,杯子里还有张姨给慕初笛准备的热牛奶。
杯子砸在霍骁受伤的肩膀上,热牛奶沾湿了衣服,贴在肌肤上,滚烫滚烫的。
慕初笛双手按着太阳穴,疼痛地嘶吼,“我不要,不要再做治疗了,走,你走。”
贺易生蹙眉站在沙发旁,见慕初笛情绪失控,已经猜测到她的情况,“你这样,单靠吃药入眠,情况只会越来越差。”
他不是那种温和的医生,会跟她聊这聊那,缓和情绪。
他没有那个时间,只会把利害扔在她面前,让她自己选。
慕初笛背对着门口,看不到霍骁,可贺易生看到了。
“把人安顿好再叫我,现在这样,没法继续。”
慕初笛可算是最不配合的病人,他才刚开始治疗,她就拼命反抗。
看来,慕睿的死,对她伤害很深,那种深,细无声地入侵骨髓。
贺易生走到门口,瞥了眼霍骁的白衬衫,洁白的衬衫混着牛奶渍,肩膀的位置,隐隐渗出红色。
轻轻拍了拍霍骁的手臂,表示同情。
张姨送贺易生离开,卧室里,只剩下霍骁与慕初笛。
她背对着他,消瘦的身子瑟瑟发抖,不知是怒还是怕。
“你都说了药对人体没有伤害,更不会影响到宝宝,为什么还要管我那么多呢?就这样不好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