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刺不到陈恪身上。反倒陈恪的手指,数次戳到剑身,剑身回弹,在莛瑄院手腕,双肩处,连刺了无数血痕。
“长瑄院,你的救兵快来了”花枯荣实在不想搭理这个自私的女帝,可还是如实告知了。
陈恪缓缓放下宸月纱,他右手连挥,从半空落向莛瑄院掌风剑气画出的圆心处,莛瑄院举剑,剑尖向上,直刺陈恪腰身。
陈恪右臂带着衣衫,将长袖舞得如两束梨花,以旋转如陀螺的力道破去凝霜剑笔直的力道。
白光如星,一声长吟,梨花中现出一丝一丝红蝶,红白相缠,分外妖娆。
“你住手吧”梨花散向天涯,凝霜剑已到了陈恪手中,莛瑄院左肩一道极深的伤口,血色蝴蝶落寞。
陈恪顺势点住莛瑄院穴道,扶住她的后心,两人一前一后落在了众人之中。
“她让紫之月刺了我一剑,现在我也刺了她一剑。我们中原人,自然不能折辱于你们媏国”
“小阿恪,不论你是不是韩若水的儿子,反正,总之,你有韩先生的风骨”花枯荣赞叹道。
“陛下”护卫中行出一人,他模样忠厚,声音比模样还要忠厚“我们应当速速离开此地。”他又抬眼看向陈恪几人,“下臣可派船护送几位中原侠客离开媏国。“
他双手是媏国武将参见陛下的礼,两手交叠,大拇指向上互成犄角,在胸口绕了一圈。这是象征武将震压四方寰宇的意思。
他的身后,长瑄院援兵越来越多,黑压压一片。
“我们快走“花枯荣近前说道。
莛瑄院突然哭了,她像一多将死的花,飞向尘泥,匕首正中她的心口。
她懂解穴之法,自行冲开了穴道,只是,她现在仿佛又苍老了十岁。
这自行冲穴的方法,极为损伤内力,尤其是像她这样,本来学的就是一门有错误的武功。
你是谁。慎和眼疾手快,已制住了握匕首的人。
他认出来了此人,那是他父亲的仇家。
“我去不了慎园,我便混到了长瑄院身边,我知道你肯定会来的。哈哈。”此人大笑几声,笑中带泪,看向茫茫天际。
他死了。
一只蚂蚱一样摔落在地。
长瑄院泪水盈盈,她取出几丸药,给了莛瑄院,接着,用力一握莛瑄院的手,缕缕白烟从莛瑄院头顶冒出,众人皆知,莛瑄院武功已失。
“慎和,莛瑄院本来是个好孩子,她因你入魔。但她熟知多门你们中原武功,她若留在媏国,必定会让你们的武功在我国生根发芽。我是家长,也是帝王,武功必须取之有道”
现在,你可以带她走,你不带她走,我媏国百姓必说是你负了莛瑄院。我们的女子,若是为了一个男子去死,那么这个男子必须娶她。
莛瑄院脸色苍白,呢喃着,他们的过往,她说,我若是中原女子多好,慎和哥哥就会喜欢我。
“众位,莛瑄院已在火中自尽。”长瑄院对着赶来的郡守说道。
郡守见众人都无恙,便知趣退开了数丈。
“长瑄院,你一意侵犯我朝,我们与你誓不两立,我只盼你行仁政”陈恪凝霜剑刺到,顷刻间,已废去了长瑄院的武功。
长瑄院青丝成雪。
她道“放他们走,这几个都是商人,”
帝王即便失去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