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你闹够了没?”
莛瑄院终于不像个公主了,本来就有人嫌弃她庶出的公主不如嫡出的公主。
她这般杀死苍如律,内力已消耗殆尽。
谁都看得出来,她瞬间竟然苍老了十岁。
“公主殿下杀了苍如律,无论如何要给苍如家一个交代”苍如家走出一人,好像是苍如律的谋士。
“我交代什么”莛瑄院怒吼一声,巨响发出,一个一个火头,在苍如家的宅院里燃起。“这里,我早就埋下了炸药。”她似乎是真的疯了,发丝在风中乱舞,已是从伏魔圈中逃出的恶魔一般。
“别做梦去找水,这里的水,早被我截断了。”莛瑄院要同归于尽。
浓烟越来越大,苍如家不怕死的,抱起苍如炘向外冲去。“我给他喂了毒药,他也活不过三日了。”莛瑄院两手抓起火头正盛的长木,凌空飞向苍如炘。长瑄院挥掌拦截,长木断开,一声明火崩开的声响,长木变成一个巨大的火环,直堕入楼阁之中。
长瑄院道“你们速去行宫,寻我的医官,为苍如炘诊治。”小侍妾被几个不怕死的夹在臂弯下,她抓住苍如炘的衣角,说道”炘儿,炘儿。“她是个母亲,如若炘儿真的中毒身亡,她便又要什么都没有了。自然,她比寻常的母亲,都害怕儿子的离去,更害怕权势的离去。
这楼阁叫做白桃阁,是苍如家存放绫罗绸缎之所,遇大火,瞬间便成火海。看守阁楼之人,抱起几匹值钱的绣花纱,从后门逃了出去。
“我们快走”陈恪,楚辞各自护住其余人,将慎和围在中间,向火势稍小些的一扇门行去。
莛瑄院身子一侧,掌风飘向这扇已开始倾塌的小门。慎和离她尚有一丈远,他内力不及以往,南山拜月之势,掌风从上往下,向莛瑄院双肩飞去。
”我拖住她,你们快走。“
”雨晴,你心中委屈,现在苍如律死了,我们其他人从没伤害过你,你收手把。“慎和与莛瑄院两人掌力相冲,竟然谁都挡不开谁。
”慎和“长瑄院一面说,一面让护卫向高空抛射信号,让本郡的郡守前来救火。她折下一只大树枝,扫向火势小些的火苗处。打掉了几处火堆。
她的四十余位护卫也各自脱下衣衫,冲到陈恪等人身前。他们临危不惧,将厚重的铠甲组成一件巨大的铁网。有人以铁网灭火,有人以兵刃或戳或砍或劈,撞向一处假山。”假山倒下,能隔断火,我们便有出路了。“长瑄院说道。她与慎和,一左一右,分别迎向莛瑄院的左右掌。
陈恪道”莛瑄院武功精进神速,难道她的帮手就混在长瑄院的护卫之中吗?“
莛瑄院取下发簪,飞速向长瑄院手中的大树枝划去。这大树枝有六七尺宽,六七尺高,发簪在茂密的树枝中,如一只飞鸟在啄食硕果,飞鸟贪婪,硕果陨落,大树枝从正中笔直裂开,碎成几截,落在了地上。
失去大树枝这个屏障,发簪直刺长瑄院眉心。
”小心“慎和抬手打向发簪,发簪上力道极大,相触之时,击碎了慎和的指甲。
陈恪右手五指点向不同方向,掌下,风起云涌,万千风光,掌力直袭发簪。
他的掌力起先是与发簪相对的,但陈恪右手肘一带,力道变为与发簪十字相交。接着,右手五指与方才点过的方向各自相反,大指变为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