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指指点点,必竟陈恪败了,就是中原剑法败给了媏国武功,刚好可以“雪一雪”衡川劭“未能断剑”之耻。
大悲禅杖连摇几下,杖顶的九个金环如九团火焰,直朝陈恪席卷来。
这任何一个金环砸中,陈恪都会血溅当场。
陈恪剑尖朝下,却不去挡禅杖,而是一下一下点在地上,但他每点一下,就迅速将剑尖提高,而且每次点的方位都不相同。
“大悲这么多金环来回夹击,不论这金环是否会从杖顶飞出,都能起到攻防并举的作用。”陈恪这般想着,长剑点的越来越快,将自己周身防守住,避免禅杖直刺。
时长时短几声吟,陈恪剑身时直时弯,金环离剑身还有几寸时,大悲却突见陈恪剑尖似乎有一道一道光芒飞出,光芒极为锋利,自下而上直刺金环。
剑光刺到,九个金环连颤数下,竟然飘到了大悲脑后。
如若大悲不是出家人,这一颤一飘,他的发髻和冠带势必被削了下来。
“凤阙无言”大悲震惊之余,认出这个剑招。
他的金环从上往下砸,力道是越来越快,但陈恪剑招从下往下先点后刺,力道却越来越慢。但这很慢的剑招却绞合成一股无形气流,便如凤凰游曳,将金环回甩给了大悲。
大悲首战便居于这个晚辈后生之下,他握紧禅杖,招招都是进招,直点陈恪眉心。
陈恪剑尖向上,风舞九天,长剑却招招刺空。
但这招招刺空的长剑,却招招悬在了大悲百会穴上方,陈恪只要一松手,只怕大悲禅杖未点到,陈恪的长剑落下,就能直破大悲颅骨。
大悲禅杖向后退去,先杖顶拉起,接着杖底向下,转得又快又疾,由攻势变为守势,竖在了自己右手边,陈恪长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收势所斫,哐当一声,断成了两截。
“阿弥陀佛”大悲念道。
“这位中原施主,请回”
大悲此言一出,陈恪已知大悲那日必定也在世成舟上,且见过自己。
&"大悲禅师,我来找我的沁儿,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这里没有你未过门的妻子“大悲摇了摇头。
“你于这凤凰剑法不甚熟练,所以,你破不了我的招式。”大悲直言陈恪缺陷所在“学艺不精”
“但我今日来,就是为了救我妻子,你这京州城,我无论如何都是要闯一闯的”陈恪左右手同时竖起,掌风如断了的莲藕,丝却连在一起,前一掌与后一掌不断叠加,劲力不消,直朝大悲飞去。
大悲禅杖之上,发出嗡嗡之声,他双脚不动,禅杖却在他右手下,平平冲破陈恪掌风,向陈恪推去。他力道浑厚,只要禅杖与陈恪轻轻一磕,陈恪即刻就会骨骼断裂而死。
陈恪右臂横在额前,掌风旋即变为从上而下,似乎要抓住大悲的禅杖。
“这中原孩子使这招,是不知天高地厚吗?”白鹭门中之人,一个一个摇起来头,且不说陈恪武功不如大悲,手臂是横向的,禅杖是竖直的,交错之下,死的自然是陈恪。
禅杖就要与陈恪手臂相交之时,陈恪的手却突然收了回来,接着一招“飒踏如流星”,身形快若流星,已绕到了禅杖后方,背对着大悲。
“这年轻人根本不懂我们媏国武功。”
“我们媏国武功,比起他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