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才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今晚没有准备任何防护措施……
不多一会儿,顾向暖的呼吸恢复了平日的清浅,她大概是睡着了,在他的怀里。
苏毅辰起身,到浴室拿了毛巾出来,为她擦身,他看到雪白的床单上那一抹红,那是她的贞洁。
他忽然有些感动,她的的确确是他的宝贝,在他之前,她没有过别的男人。
而最庆幸的是,他也没有辜负她,将自己的第一次留到了现在。
“顾向暖……”苏毅辰轻轻在她耳边呼唤着她的名字,像是要把它刻在自己心里。
第二天早晨,顾向暖从绵绵的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仿佛睡了整整一个世纪。
她的上一个记忆还停留在红馆的包厢里,而这一刻,她已经睡过了一晚,这种感觉让人不可思议。
若不是周围的环境都很熟悉,她恐怕真的会叫出来。
浴室里传出水声,大概是苏毅辰在洗澡。她缓缓坐起身来,觉得浑身像是要散了架了一样,从不知道宿醉之后的感觉是这么痛苦,看来以后这白酒真是不能多沾。
感觉到自己身上是光的,她开始有些心慌,掀开丝绒被,一抹刺眼的颜色跳入眼帘,月事刚刚过去,不可能再次光临,那是什么她怎么会不清楚?
她跳下床,顾不上穿鞋,推开浴室的门,此时那里面的水声已经停了,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身子颀长的男人,黝黑的瞳目紧紧盯着她看过来,嘴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见她愣在那里的样子,呆呆的十分可爱,逗她的兴趣就越发浓厚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说:“怎样?对它还满意吗?”
顾向暖这才回神,她真的是有些冲动了。
她刚刚只是想质问苏毅辰昨晚到底为什么要趁人之危,可现在想想,昨晚的事她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拿什么质问他?
假如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心里话,他会意错误而发生了什么,她的处境岂不是更加尴尬?
更何况,他们在一起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