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周砚怀拿了房卡,打开了一间巨大的套房,抬手,将未苏甩了进去。
未苏跌跌撞撞的后退着,看着他将门反锁上。
未苏嘴唇发抖,分不清是
。冷的还是吓的,她躲到沙发后面,防备地盯着他。
周砚怀扭头回头,阴沉着一双眼眸看着她,语气慑人地问,“你跟他在一间房里,都干什么了?”
未苏觉得这人真好笑,他做什么都有他的大道理,而她只要敢违背他一点就是天大的错。
他永远都宽于律己严于待人。
她冷嗤一声,“我需要向你解释吗?”
周砚怀步步走过来,那双眼像刀一样凌厉,“我再问你一遍,他衣衫不整地从你房间出来,你们干什么了?”
未苏想起来,那会儿程逸的确是没穿上衣,可她当时跑洗手间去吐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她也懒得跟周砚怀解释,语气不好地说,“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周砚怀冷冷地盯着她,她满不在乎的神色让他近乎暴怒,他声音从齿缝挤出,“我要是不来,今晚你们就睡一起了是不是?”
未苏气恼地瞪他,他可真是会恶人先告状啊。
看他一双眼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凸起来,莫名地,未苏觉得特别解气。
她没好气地说,“那又怎么样?”
“你要是敢,我会弄死你。”周砚怀突地逼近而来,未苏被他拎小鸡似的拎到卧室。
他两三下就撕掉她身上那湿透了的衣衫,把人推到大床上。
未苏看他欺身压下来,抬手往他脸上甩巴掌,“周砚怀!你给我滚开!”
周砚怀脸上又挨了一下,眼底怒火更盛,他一手按住她,一手往下探索。
未苏倒吸一口气,不适地哽咽,“你……你滚!”
他反复试探了会儿,才确定,她最近没有过,最起码,刚才没有。
他想到自己疯了似的顶着暴雨来找她,却看到程逸赤膊来开门,还暧昧不明地擦拭着濡湿的裤子,那情景他想起来就要血管爆炸,恨不得一手一个把这两人掐死。
看着她呼吸急促地瞪着自己,两人身上都被雨淋透,又湿又冷,周砚怀把人拉起来,裹挟着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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