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很快反应过来,睁眼的当口又一记雷声炸响,惊得她直接“啊”了声,牙齿却磕到了什么。
孟淮上当即嘶了声,一松开勾住她后脑勺的手,唇上的触感便立即消失了。
虞鸢呼吸还有点乱,“多……多危险啊!”
孟淮上匆匆睇一眼前方道路,再看回她,扬了扬方才被磕痛的嘴角,“你属狗的?”
“又不是故意的。”虞鸢若无其事地低头去中控台找装烟蒂的地方。
她是标准的天鹅颈,细长的一道莹白,那里的肌肤也特别嫩滑,他的嘴唇和双手都曾体验过。
如果说刚才他多少有点儿故意逗她的意思,那么这个时候,这意思不仅发生了量变,更发生了质变。
他真想了。
虞鸢却只感觉到车速明显快了,应该也没过多久,视线正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大片水光。
湍急的。
原来他把车子开到江边了。
车子停稳后,不等她张嘴,男人突然哑着声开口了,“想不想玩点儿刺激的?”
转头对上一双情谷欠翻涌的墨眸,虞鸢的脸立马烧了起来,谁知人家根本不是征求她的意见,只是通知她一声。
因为不等她回答,身下的座椅就被放倒了。
……
亲身经历再一次刷新了虞鸢的认知。
她甚至开始怀疑秦卿挖到的他大学四年没有交过女朋友的消息,严重失实!
重点是反差太大!
这人平时有多高冷,这种时候就有多热情!
所谓的判若两人,不外如是!
并且虞鸢还就此横生出了一个极其没道理的认知,那就是,如果他想,他一定会是个非常体贴的情人。
因为事后她下意识地想要开窗透透气,明明她都还没攒够力气抬起手来呢,他已经先察觉了不说,还很周到地提醒她,“先穿衣服。”
直到几分钟后,他帮她把外套的拉链拉上,才摁下了他那一侧的车窗。
好在整个过程车里车外都是一片乌漆嘛黑,两个人谁也看不清楚谁,虞鸢再怎么脸红也不用担心被他看见取笑。
不过她懊恼也是真的懊恼!
太不公平了!
荒唐事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做的,怎么四肢瘫痪的就只有她一个呢?
后来回想起人家从里到外一件件帮她穿回衣服的情形,虞鸢反复咬着嘴唇发誓,什么瑜伽普拉提健身房撸铁都得安排上了!
这脸都丢到太平洋了!
那会儿她还不知道,这事儿的后果远不止丢脸,她还病了!
来势汹汹,当天夜里她就发起了烧。
等到第二天中午她接宋颂电话的时候,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不像话,喉咙里像烧着团火一般,“……怎…么了?”
宋颂显然也被惊到了,“鱼儿?”
“鱼儿是你吗?”宋颂连忙拿下手机看了一眼,没拨错号码呀,可她这破锣嗓子是什么鬼,“鱼儿你没事儿吧?感冒啦?”
虞鸢拧着眉使劲咽了一口口水,嗓子干疼得厉害,“应该是!”
她艰难发问,“你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什么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