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记得关键时刻人家问了她一句,不后悔吗?
她怕疼,当时大概多少有点儿露了怯,这一问,适得其反得刚刚好,让她脱口而出,“你行吗?”
然后人家就身体力行了。
疼也还是疼的。
不过大概因为对方技术好,后面她竟然也体会到些鱼啊水啊云啊雨啊的快乐。
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她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裤,清清爽爽的。
再一看,连床单和被子都换过了。
虞鸢毫不吝啬地在心里给了人一个五星好评!
不过这好评很快就被她撤回了一半。
因为跟着她就发现,自己几乎不能正常地坐起身来,除了胳膊和腿,最难以动弹的还是她的腰。
这人也太凶猛,下手也太狠了!
为此,虞鸢不得不在家躺了半天,天快黑的时候,她爬起来洗了个澡,换衣服,出门。
到餐厅坐下刚点好单,周世林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事情总要解决,躲是躲不过去的,而且就在出门之前,她已经想到这第一轮该怎么出手了。
所以虞鸢很爽快地接了电话,谁知那头开口就是一句:“躲哪儿快活呢?”
周世林人脏,做的事儿脏,就连声音都透着一股子污浊气。
饶是做好了思想准备,她也还是下意识地拧了眉,“发个定位给我,我去找你。”
挂断电话,服务员刚好送上来她点的东西,她已经饿了一整天,饥肠辘辘。
结果却还是没能安静吃完这顿饭,因为刚吃了没几口,她的手机又响了。
电话是虞顺国打过来的,不过她十分肯定,她那个后妈正竖着两只耳朵在旁边听着呢,“鸢鸢,爸爸送的生日礼物还喜欢吗?”
虞鸢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
至于他们夫妻俩送她的那个据说是全球限量版的包,已经被她当做“piao资”,预付了昨晚的“服务费”。
当时她是想转账的。
结果人家说要现金。
于是她灵机一动,趴过去从副驾驶座底下扒出了那个橙色方盒。
虞鸢现在回想,那人应该是识货的,否则当时也不会什么都不问。
她还是第一眼的感觉,有那份矜贵气的男人,绝不可能只是个普通的代驾司机。
脑子里闪过那人墨色翻涌的眸,还有那张看上去薄情又禁欲的嘴,虞鸢不由得耳根子一热再热。
很快的,她掐断念想,回归现实。
手机里,虞顺国已经把话绕到了他们所认为的正题上,“……世林前两天到家里来过了,我看他的意思,还是希望你们能早点把证领了,至于婚礼嘛,如果你坚持要等到毕业……”
对此,虞鸢只说了一句,“要是他自己悔婚呢?”
虞顺国免不了又说了一堆车轱辘话,她倒也没急着反驳,只说一会儿要跟他碰面。
这下虞顺国自然欢天喜地,之后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虞鸢才不信周世林会纡尊降贵上虞家的门,但是一件事她不得不防,她已经二十周岁,达到了法定结婚年龄。
这也就意味着,她随时有可能被“结婚”!
所以,刻不容缓地,她必须做点什么了。
周世林发过来的地址是一家私人会所,虞鸢这会儿也早就没了胃口,利索地买了单后驱车前往。
一进门就有人迎上来,几分钟后,她被带到了周世林所在的顶楼包厢门口。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