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和她母亲的异常,王同志也发现了。
到了嘴边,要答应母女俩的话又被这位王同志咽回去了。
“刘女士,赵先生工作的单位属于保密单位,真不是您想去就能立马过去的,所以您还是安心等安排,咱们先去吃饭,完了下午带你们去办理户籍。粮本,你们总不能不要吧?咱们国家的制度跟德国不同,物资也没那么丰富,没有粮本,你们母女俩以后吃什么?光处理这些事情,至少要三天时间,所以您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见到赵先生。”王同志这话一出,母女俩反而消停了。
苏苏哭笑不得起来,好家伙,那自己也要干等三天时间?
我可去你的吧。
直接精神系控场,先催眠王同志,让其忘记刚才的事儿,去隔壁聊天。
等王同志走后,苏苏才开始催眠对面的母女俩。
等问清楚后,苏苏傻眼了,自己猜错了,人家是亲母女,且也的确是国人,只是当妈的可怜,丈夫走后,一个人在国外带着孩子生活,生活也比较艰辛,有次报社加班,刘女士被同一个小组的六名男记者欺辱轮奸了。
这事儿这三个月里还不止发生了一次,刘女士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看着正常,心底却充满怨恨,这种怨恨无处发泄,甚至延伸到女儿身上,所以她开始虐待孩子,对孩子非打即骂。
人家不是特务。
苏苏讪讪一笑,很不好意思的再次把母女俩催眠:让母女俩忘记所有不愉快的记忆,让母女俩对未来充满希望,对生活充满热情。
这么做算是怀疑人家的补偿吧。
做完这些,火车进站了。
去国营饭店吃了饭,下午去户籍科办理户籍,拿粮本。
都加急处理,办完这些也才下午三点,王同志就把随行人员分成了两队,一队人马送母女俩去兵工厂,王同志则带着另一对人,送苏苏去京郊的研究所见苏为民。
这才是正常的流程。
苏为民四十岁,身高体修长,五官立体清俊,戴着高度数的近视镜儿,很知性。
主学机械,副学的空气动力学,物理也很有研究。
是航空发动机研究不可或缺的人才。
父女俩见面,苏苏是内心尴尬,面上激动,见爸爸了,当然要一副激动的表现才没毛病。
至于尴尬,呵呵,她这种凭空出现的人物,对于苏为民怕是一种惊吓而不是惊喜。
也就苏为民的记忆被修改了,才会一脸惊喜激动的表情。
苏为民拥抱了苏苏后,拉着苏苏去了研究院的会客室,其余地方,不适合苏苏走动,哪怕是苏为民住的宿舍,里面也放满了研究资料,苏苏看见不好。
父女俩落座后,苏为民摘掉眼镜,擦了把眼泪:“我刚回国,国家就派人出去找你去了,结果去的人牺牲了,你也没有消息,爸爸很难过,以为你没了。当时就后悔怎么没早点儿把你送回来?后来才知道去接你的人,坐火车发生了意外,整节车厢没有人生还,两国距离远,这些消息想要验证要花时间,这才耽误了接你回国的时间。”
“你们母女俩都没了,爸爸这工作性质,留着房子也没用,索性跟你妈的抚恤金一起,都给了你大舅家。你外公外婆牺牲的时候,你妈才五岁,你妈是你大舅一手养大的孩子,钱财房子给你大舅家也不亏,就当还恩了。就是对你不太公平,这些本该有你的份儿。”苏为民说道这个有些尴尬。
苏苏安抚的拍了拍苏为民的肩膀:“爸,我以后是工人,王同志说,国家会给我分配房子的,我有住的地方,你可别指望我会回去跟大舅一起住,他家人口多,我想过点儿清净日子。”
苏为民顿时乐了:“你都没见过你大舅一家,你就开始烦他家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