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校尉还哪能再有不耐烦?
大概等了半个多时辰,丁斌又跑了其他几间牢房,才终于把该收的都收到了手中。
收了半个小时的钱,丁斌收都有些软了。
该收的都收完,丁斌正在清点之际,那校尉带着漫不经心的走过去,问道:“怎么样?都收齐了吗?”
很多虽都是欠条,还有几个是地址,但这也已足够让丁斌眉开眼笑的了。
丁斌嘴巴都合不拢了,对校尉的询问也不顾抬手,回道:“够了,够了...”
说着,给了校尉个地址,道:“这个地儿,他说有二百两,官爷去挖吧,挖的时候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
一两等于现在的三百元,二百两就是六万元了。
一个跑腿的校尉收六完元的消费,真不算少了。
这校尉抓了丁斌写有藏宝地址的纸条,扯起一道渗人的笑容,随之挥手道:“来呀,证据确凿,上了夹吧,逃了可就不好了。”
校尉吩咐,立即有狱卒取来夹往丁斌的头上套。
丁斌完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呢,不是说要放了他吗?这才几步路,还需套夹板吗?
再者说,他马上就要被放了,至于再去逃跑吗?
狱卒上夹板,丁斌倒也不反抗,只笑嘻嘻问道:“只两步地的路,我不跑,不用这么麻烦的。”
他若要跑也是往外面去跑,是否再上夹板还有分别吗?
“谁说要放你了?”校尉问道。
校尉出言,让丁斌大惊失色,好半天才终于反应了过来,结结巴巴地问道:“不...不是要放我离开的?那要带我去哪里?”
丁斌就是太自信,他觉着他好歹是李善长的外甥,即便是不会被提前放走,也不会被拉出去单独审讯的。
因而,即便是被锦衣卫来接出去,也并未再往其他地方去想。
“锦衣卫,我锦衣卫身上的官服不明显吗?”校尉问道。
明显是明显,但这不没多想吗?
校尉反问,丁斌无话可说。
“收了这些东西,一并都带走。”校尉道。
丁斌自个儿送上来的罪证,总归是得带走的。
上了夹,又在脖子上套了铁链,那校尉收了丁斌的罪证后,直接拉着铁链便往前走。
走了几步,丁斌终于反应了过来,挣扎着吵吵着,道:“我要见我舅父,我要见我舅父...”
说是舅父,却并非亲舅舅的。
只是从辈分上论,该喊一声舅父罢了。
那校尉看起来闷骚,却带着那么几分腹黑,人丁斌吵闹着要见李善长,是对李善长还抱着几分希望。
觉着,他之所以被带到锦衣卫,那是因李善长那里没收到消息。
李善长那里若收到了消息,一定会救他的。
没想到那校在丁斌吵闹的差不多的时候,才终道:“韩国公去见过陛下了陛下了,本陛下不想严惩的,你们即便被牵连发配流放,但用不了几年使关系就能够回来的,韩国公求了情后,陛下这才把你交给我锦衣卫详查的。”
校尉开口,彻底打断了丁斌所有的希望。
听了校尉所言后,丁斌第一时间并未怎么说话。
等到了锦衣卫,丁斌又带着几分希翼,问道:“我舅父真的已去见过陛下了?”
见过那希望已很渺茫了,他到了这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若是还没去过,那一切的希望还是蛮大的。
那校尉脸上的笑容很是兴奋,道:“这还有假,我锦衣卫有十八般刑罚,他们恪儿好久已经不曾闻到血腥味儿了,你可千万别问说什么回答什么,可是要多扛些时间的。”
丁斌